还不是担心您的安危嘛。”
“我这里很好,用不着你担心。”
陈谓然哼了一声,看卫都尉还站着,便又佯怒道:“怎么,你还想带兵搜查王府?孤堂堂凉王,难道会大半夜劫了囚犯放到我的王府里面藏着?”
“卫都尉,孤告诉你,大楚不是大魏,我大楚皇帝领着几十万大军已经快要打下了整个魏国,你好好想想,等皇帝回来以后,孤看你们怎么谢罪请死!”
陈谓然这一套气焰嚣张的话问出来,卫都尉不仅没有发怒或者是再次辩解,而是面露惶恐,沉默的跪在陈谓然面前。
这就是国势。
国家强盛,就算是个无权的亲王,就算是百官之首的丞相来了,也得躬身下拜。
你一个偏远郡里的都尉,又是个什么东西。
当然,国家混乱的时候,就像隔壁的魏国一样。
区区一个宗室子弟,哪敢跟手握军权的地方藩镇这样说话?
这才是正常的做法。
陈谓然要是退缩一丝一毫,卫都尉都不会想起这个事实。
沉默了片刻后,陈谓然把剑扔到地上,温和的把卫都尉扶起来:“都尉大人,请问还有其他事情了吗?”
“没有了没有了,卑职罪该万死,大半夜叨扰王爷。”
卫都尉忙不迭地站起来,回头对那群士卒吼道“丢人现眼的东西,焉敢对贵人不敬,回去一人领二十军棍!”
随即,他又在陈谓然面前低下头:“王爷,这样处置,您可满意?”
“都尉大人太客气了。”陈谓然淡淡的说道。
“岂敢岂敢,卑职不打扰王爷休息了,这就告辞。”
卫都尉狠狠瞪了旁边还跪着的赵识别一眼,然后重新骑上马,呼喊士卒整军列队离去。
赵识别拾起剑,临走前又朝陈谓然施了一礼,苦笑着离开了。
等他们都走后,陈谓然依旧是一脸淡然的样子,他倚在门口,等宋长志一脸焦急的回来后,他才赶紧拉着宋长志关上王府大门。
“草,今天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