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的时候,礼部终于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沈暖也见过了新上任的礼部尚书,听说是姓李,是礼部的老人了。
梁帝和诸位皇子站在城门纸上念着场面上的客套话,沈暖站在城门下偷偷的打着哈欠,心里盘算这就跟每次运动会校长讲话一样,也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一个时辰之后,仪式终于结束了,沈暖翻身上马,使团浩浩荡荡的从上京城离开,前往陈国的国度,半个时辰之后,沈暖顺利的从马上将阵地转移到了马车之中,心安理得的拿了个毯子准备补眠。
“大人,在吗?下官求见。”沈暖刚准备躺下睡觉,结果就被孙诺的通报打断了,沈暖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毯子盖在腿上,朗声道:“进来吧。”
“大人这马车也太舒适了。”孙诺走上了马车,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将怀中的两封密信掏了出来,交给了沈暖。
“这是陛下和天机大人让我交给大人的,请大人看完之后立刻销毁。”沈暖接过两封密信,孙诺便转身离开了马车,毕竟沈暖可以休息,孙诺不可,他可没有那么多大佬护着。
沈暖强撑着睡意,打开了两封密信,密信的语气虽然是两个人的语气,但是内容却都是一样的,无非是要求沈暖以自身安全为重,任务可以失败,但是沈暖必须活着回来,沈暖心里有些感触,自己是不是太自私,太顺着自己的性子来了。
其实从梁帝和玄天机的角度上看,两人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不妥之处,毕竟他们的身份决定了他们将梁国视为心底最重要的东西,就像在自己心里,自己永远是最重要的一样,她并没有任何理由要求对方一定要对自己好,因为这张脸蛋不是自己的,这个身份也不是自己的,自己不过是顶着原主的皮囊的灵魂而已。
好吧,她决定戒掉自私,学会体谅他人一下,不能因为自己只会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而要求别人做什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要问谁谁谁为你做了什么,要问你为谁谁谁做了什么。
“这句话被你这么用,瞬间逼格就下来了。”震霜剑身外化形,一只兔子跳到了马车上的桌子上看着沈暖吐槽道。
“你居然也学会逼格这种说法了?”沈暖有些惊讶的说道,震霜剑对现代词语的运用也太快了,学习速度杠杠的。
沈暖轻而易举的将两封信毁掉,随后躺在马车里造就准备好的软塌上,盖上毛毯刚准备睡一会儿,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得,我明白了,今天不宜睡觉,更不宜补觉!沈暖认命的收起了毛毯,走下了马车,却看见一名梁国的护卫身首异处,鲜血四溅,沈暖定睛一看,原来是囚车之中的云舒,正在冷冷的盯着众人。
“怎么回事?”沈暖走了过来,孙诺连忙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