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拳对赌输赢,后又“论公论私”的明抢,再之后就是打一棍子给一颗糖,敲的吴浚无可奈何,很有种宛城之时那般郁闷,明明是自己吃了亏,却又无法报复的郁闷
“唉”
“小爷一时不察,竟着了你何大的道儿”
“也罢!”
“人可以给你,但那但那一拳之赌可不能省了!”
见吴浚低头,一整日郁闷、憋屈的何辅也终于舒畅了一回,就如寻了个更加倒霉蛋的阿q,嘴角也多了些畅快上翘。
“那当然了,咱是规矩人,无论对赌输赢,咱何大都为你吴家讨个伴读名额。”
吴浚一时不察,竟被何辅挖了个大坑,心下很是不爽,愤恨冷哼一声。
“你是规矩人”
“就这地下角斗场,那就是砍脑袋的罪过!”
吴浚很是不满,何辅正待翘脚取笑他的小肚鸡肠时,曹操眉头微皱开口。
“小痴。”
“蔡博士、卢博士都是大才,教授史侯文武之道自无不妥,可张公公是不是就有些不妥了?”
不等何辅开口,袁绍不由冷哼。
“哼!”
袁绍再如何不满,一旁有弥勒佛般高望时,他也不敢当面大骂阉党权宦什么的。
曹操唯恐袁绍当场激怒了中常侍高望,拍了下吴浚肩头,让吴浚让了个座位后,一边坐在何辅身边,一边叹气。
“治国如小烹,当选些持重稳妥老臣才是,还有那大秦人,纵然是大秦国大将,足以担任史侯刀剑习练之师,可大秦国与我大汉语言不通,又如何可为史侯之师?朝中大臣又岂会答应一外族任皇子之师?”
何辅微微点头,不等高望冷淡开口
“先生曾言孟德兄长有治世宰辅之才,所思所虑皆是忠良之语,只是帝国皇子教育与寻常人家子嗣不同。”
“天地生阴阳,内外廷正如这天地之阴阳,内外廷激烈相争若天地阴阳失和,史侯身边有内外忠良相伴,居中而调天地失和阴阳,这不挺好的吗?”
高望微笑点头,很是满意何辅的话语。
“小痴虽行事暴烈了些,仅凭此等话语,亦可担任国之大吏。”
“呵呵”
何辅向高望呵呵一笑。
“小痴就一浑小子,当不得高公公赞誉。”
就在这时,背后响起如山岳沉重脚步声,十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