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陈刚如个怒目金刚一样向我这边冲了过来,拦着他的几个老娘们被他三下五除二给扒拉到一边去了。
“浩子,咋样,你没事吧?”他把我扶起来,焦急的问着。
我摇了摇有些昏沉的脑袋,又伸手往后背摸去,摸了一手的血,“没事,死不了,就是让那红狐狸跑了!”
不知道为啥,当鲜血顺我脑瓜门子淌下来时,我感觉眉心除了刺痛还有一种灼烧感,我急忙指着自己的脑门问:“刚子,你看我脑门咋了,咋这么烫呢?”
陈刚扯下外套给我呼噜一下脸上的血,然后仔细看了看,“没咋呀,就是那个痦子越来越红了。”
他说的痦子就是我眉心的那颗痣,能有小米粒大小吧。
我记得清楚,那是我妈当初给我点上去的,并不是原来有的。
难道是我妈在天之灵有啥指示?
我胡思乱想着,感觉眼前的事物越来越红,红的像血一样,而眉心灼热刺痛的感觉也越来越严重,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无法忍受了,让我想尖叫出声。
李国兴和他那些哥兄弟姐和妹还把我们包围着,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嘴巴一张一合的在骂我们,但是没再动手。
我也没听他们骂的啥,扶着陈刚的胳膊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先回,这里不太对劲!”
不干仗了,我的脑袋也能正常思考了。
我堂上的老仙绝对不会那么不靠谱。
请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把仙给请来,肯定是这里有啥问题,切断了我和仙家的联系,或者是这里有啥限制,仙家们进不来。
陈刚一看我脑袋都让人砸出血了,后背上还一条子血淋淋的伤口也没多说,背起我就想往出走。
可李国兴这一大家子人不干了,堵着门口不让走,“想走?没门!收了我的钱,事儿没给我摆平,还把我们给揍了,你真当我们好欺负啊?我已经报警了,你就等着赔钱吃牢饭吧!”
我拍拍陈刚的肩膀,让他把我放下来,准备和他们掰扯掰扯。
陈刚把我放墙边让我扶墙站好,上去就又把李国兴的袄领子给薅住了,“给你脸了是不?刚才没打服你呗?还想再挨一顿?还报警了,报警了你又能咋地?我兄弟都让你们给开瓢了,就是警察叔叔来了也是我们占理!”
我估摸着他没直接上手可能是看我伤的不轻,着急送我去医院,要不就他这说打就唠的手绝对不带站这儿和他讲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