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换成了启九鸣，他倒像是一个学生一样，身子微微往那边靠了靠，似乎是想从项宁这里得到抚慰心灵的方法。
又或者说，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而项宁，目光坚定的看着前方，双手背负在身后，已经没有了之前那晚辈见到长辈时候的那种亲切。
反倒是极致的理性，好似在他的话语之中，既然要做这些事情，那就不该掺杂那么多感情一样。
因为他们所站的位置不一样，就像启九鸣校长现在所站着的位置，他是看到了这些孩子前赴后继的前往域外战场上，每一年都有阵亡名单回来。
让他痛苦不已，觉得是自己培养这些孩子，让这些孩子有了机会前往域外，才会出现这些情况的。
可是项宁所站在的位置是什么？
在某种时候，他真的不能拥有太过的感情，他需要保持绝对的理性，只要是对人族有益的，这其中在可接受的牺牲范围内，他都会选择去做。
若是有一个比他还要强的人出现，哪怕他成为那个人手底下的这种可以被牺牲的角色，他也愿意。
因为他们的牺牲，是有价值的，是为了他们身后亿万个家庭免受这种痛苦的。
“硬是要说的话，那便是错的不是我们，而是这个世界，我们当然希望能够和平，当然希望世人能够得到幸福，可就像这个世界本很就是有好事和坏事，好人和坏人一样，我们没办法人为干涉，只能平静的去接受他们。”
启九鸣就那么与项宁并肩而行，他们就像是护道者一般，前面的这些学生，就像是人族的未来，他们作为护道者，就是一路护着人族的未来，走下去。
“正如我当年消失的时候，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出现在世人的视野之中，事实证明，有我没我，人族不一样也是继续发展了下去了吗？并且发展的还不错。”项宁发现似乎话题有些沉重，启九鸣都被干沉默了之后也是直接转移了话题笑呵呵的说道。
启九鸣也是叹了口气道：“没想到，都这一把年纪了，还要让你们来开导我这个老头子。”
“这种东西，不分年龄的，有时候我也有很多东西想不明白，多接触一些人，去看看他们的所思所想，说不定就能够得到答案，那句话说的好啊，三人行必有我师，哪怕是我，也不是全能的啊。”
说着，项宁便快步朝着前面走去，启九鸣嘴中呢喃着项宁所说的话，也是快步跟上。
而与他们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