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澜只好跟谢惠淑再次享受了一回鱼水之欢。
若谢惠淑真怀孕,不仅一年之内不能跑路,还得尽量的拖时间,婴儿越大,在逃跑过程中的存活率越高。想到一家四口跑路,绪之澜头痛得厉害!
六月十九日,绪之澜回到郡主府,再次见到喜儿儿时,他心虚不敢看她,带着无限愧疚,他决定好好的陪喜儿儿几天。关于谢惠淑之事,他始终不敢向喜儿儿说起。
数日后,绪之澜祭拜父母之时,谢惠淑和喜儿儿站在绪之澜的两侧给绪家先人敬香。随后,绪之澜带着谢惠淑和喜儿儿来到他的衣冠冡前,左看看谢惠淑,右看看喜儿儿,心有所感,暗道:“我们三人的命运,早就连在一起了!”
绪兆接到卫丙子的密折,才看了两行,惊得掉落在书案上。
晋阳和紫阳听到异响,同时向绪兆看来,见父皇面现惊容,想问,又不敢问。
再次捡起秘折,绪兆仔细阅读了一遍,向柳公公打了个眼色之后,率先走向绪书房二楼。
柳公公在绪兆的授意下,看了一遍奏折内容后,他摸出火石、纸媒,将秘折烧掉,然后静静的等待绪兆的命令。
“朕推测阳洮酒后失德,跟那谢家丫头......他慌乱之下,编造慌言取信于谢家的主要物证便是卫丙子的那块龙卫腰牌!”
柳公公补充说:“郡主得到过陛下太多恩宠,这本身就容易取信于人,再加上卫丙子的龙卫腰牌,别说是谢家,换作朝中任何一位大员,甚至是后宫各位嫔妃,恐怕都会相信郡主是太子!”
绪兆的手指在桌子上“咚、咚、咚”的敲个不停,过了很久,也没想到好的处理办法,他看向柳公公。
柳公公咳嗽一声,说道:“想必,郡主近日当有奏折呈报皇上!”
“那就等三日再做决断!”绪兆说完,走下楼去。他明白柳公公的意思,绪之澜搞出这事情来,为免暴露,肯定得想办法妥善安排谢惠淑。
又过得两日,果有绪之澜发来的奏折,说要调得力助手谢惠淑前往阳洮草原为官。
绪兆以为绪之澜一是舍不得谢惠淑;二是怕谢惠淑暴露绪之澜的“太子”身份;三是怕谢惠淑怀孕,安全起见,先将谢美人弄到阳洮草原去,那里的兰花人根本不把女子乱搞当回事,将来连谢惠淑一起带走。
至于这四年来,为什么喜儿儿不怀孕,绪兆是仔细考虑过:喜儿儿跟绪之澜的感情深,两人都在刻意避免怀孕,免得杀头;而谢惠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