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官报案,郡主......”
不等禁军校慰赛松把话说完,那乞丐说道:“此事非同小可,非郡主不能担当,陆某等待这一天已三年有余!”
说得这么严重,赛松怕整出个乌龙来,问道:“究竟何事,且说与本官知晓,视......”
“此事重大,只能说与郡主一人知晓。”
赛松无奈,跑去禀告陈锦鸿,陈锦鸿再报告绪之澜。
绪之澜心想,莫非是兰花旧人?可他又担心万一是那三名刺杀证人的凶人的同伙。
陈锦鸿也想到了这一点,见绪之澜犹豫不决,他悄悄吩咐赛松:“最近刺客猖獗,将那乞丐捆起来,以防有诈!”
那乞丐很配合,任由赛松捆绑,他来到绪之澜的马车前,低声跟绪之澜说了小半柱香时间。
绪之澜心中大喜,吩咐陈锦鸿给那乞丐松绑,安排那人充当禁军士兵,一起上路。
八月初一,绪之澜回到金陵时已是傍晚时分,他匆匆来到皇宫向绪兆复命。
绪兆很高兴,赏了些东西给绪之澜,然后说越贵妃之事,让他处理。
绪之澜气得不行,暗道难怪自己故意缓慢回金陵,这一路上都没听说金陵发生大事,原来绪兆把这得罪人的事情交给他来办。
这不行,得拉个人下水才好,绪之澜打算跟晋阳公主合伙,卖她个人情。他回阳洮宫吃过晚餐,然后让下人将彭将军送的西域坚果特产各取了些,往后宫各老大这边送。不年不节的,倒是不用绪之澜亲自前往各处送礼,但他特意来到了坤宁宫。
“本宫要与皇后说些知心话,你们都退下!”绪之澜边说边挥手赶人。
王皇后心中有些不爽,但还是点了点头,示意众太监宫女退出厅去。
绪之澜也不罗嗦,从怀里取出那份绪兆刚退回来的彭将军指证越贵妃等人的诉状,说道:“请皇后娘娘过目!”
王皇后狐疑的接过来,越看越欣喜,看完后,她装作不干政的表情,说:“此事皇上可知道?”
“父皇让儿臣处理此事,儿臣惶恐,担心打蛇不死,反被其咬。”
干掉越贵妃一脉,王皇后是很愿意的,但这事虽能增加晋阳公主的威望,但也是个得罪人的活。她犹豫了半响,让人去东宫把晋阳公主请来,大家一起商量该怎么搞。
绪之澜的意思很清楚,你们要不搞,我也不搞了,能放过就放过。假如你要搞,那大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