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之前未曾感受过的。
像是失控,又像是…像是个孩子。
绪之澜想着蓦地笑出了声,对,御珵一此时的模样确实有些像个孩子,不论是耳畔的轻笑,还是现下蹭着她脸颊的鼻尖,都像。
绪之澜伸手回抱住他,伸手在御珵一的背上抚了几下,缓缓挣出了他的怀中。
御珵一现下神色已恢复如常,除了面上那极为欢快的笑意。
绪之澜抿着唇看着他,他便又伸手过来将她揽入了怀中,笑着在她耳边道:“不急,方才是逗你玩的,御珵一他欺负不到我,不要担心,我会护着你。”
两番话语皆是由着御珵一来说,绪之澜瞧了眼近在咫尺的御珵一,神色无奈中又带着几分宠溺的笑了。
“好,”绪之澜说着抬了头,看向御珵一的眼睛道:“那你与我保证,日后不论什么事都不可瞒我。”
“嗯!”御珵一点头如捣蒜,笑着一个劲儿的应着,直逗的绪之澜会心的笑了起来。
这边二人如此温馨,同样回了府的御珵一却是恰恰相反了。
因殿试结果定论后,众人又在御书房待了片刻,此时殿试的结论与官衔也早已从宫内快马传至了各个府中。
镇国公此时正坐在大堂,身旁站着的是此刻神情有些恍惚的赵氏。
因传书内并未说明是以御珵一的官衔加身与御珵一的身上,赵氏现下便是一阵纳闷。
按理说她的承儿要比府中那个废物强了太多才是,怎么这殿试的结果下来竟是这般模样?
正想着,门外御珵一便在府内小厮的带领下入了堂中,一眼,便是瞧见了端坐上首此时神色不佳的镇国公。
想起方才在御书房内皇上亲口说的那句,镇国公夸扬御珵一的事,此刻他便想转身就走。
但他进来时已然被赵氏见到,此时赵氏正小跑着上前来拉御珵一,口中出口便是宽慰道:“承儿,母亲听说你入了刑部?那很好啊,刑部威严,想我的儿子来日定能飞黄腾达!”
“别腾的太过了从天上掉下来!”
镇国公此时显然是心中有气,说出口的话带着重重的贬意,赵氏回头瞧了他一眼便又看向御珵一道:
“承儿你别瞎想,你与珵一今日一同得了官衔,你父亲这是怕你们骄傲呢。”
“是怕我们骄傲还是嫌这官职太低,配不上镇国公府的门楣啊?”
御珵一心下本就是万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