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神来,更多的是感慨和感动,礼堂白色的灯光洒在她的头顶,将乌黑亮丽的发丝抹上一层光晕,衬得她肌肤雪白。
她静静地看着白冰,笑道:“看到你没事,我很开心。”
白冰知道能让她这个不怎么说话的人憋出这么一句还算煽情的话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假佯生气道:“为了你我可是连命都差点儿搭上!你给我打一辈子工当一辈子的经纪人都还不清了!”
“那我就给你打一辈子工,尽力偿还。”
文清一话音未落,只见钟白和白冰两个人脸色一转,神情怪异地冲她挤鼻子弄眼,转过头才发现林敏低着头,恨不能把脸埋在地板下面,慢吞吞又极其不情愿地走到她身边。
“刚才的事情,不好意思了。”
“哇,你这道歉道的,真是好有诚意哦。”钟白见她一脸的不情愿没好气地阴阳怪气道,“我们阿清可没办法接受你的道歉,你金枝玉叶,我们阿清就是个身份卑微的普通学生!”
她声音不大腔调十足,引得一直在默默观察他们几个人的文毓捂嘴偷笑。
“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你们误会了”
哪儿来的野丫头也敢仗势欺人骑在她脖子上耍威风。
林敏嘴上服软,心中不爽,眼角的余光偷摸着落在讲台下的富贵公子身上,说话的语气略带无助和可怜。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
“好了钟白,不要说了。”文清一转头看向林校董,见她看向自己,林校董连忙冲着她点了点头,嘴角咧开过大,笑的看起来有些怪异。
“你回去吧,我不会难为你们家的。”她大约能从林校董躲藏的眼神中猜出林敏找自己道歉的目的。
林敏第一次感觉到自尊心受辱,她这句话是在同情自己吗?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怜悯自己?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反驳一下也好,可半天也说不出一句硬气点的话来,蔫儿蔫儿地走向了自己的父亲。
“清儿,今天跟你朋友一起回家吃饭吧。”
文父和白英相谈甚欢,两个人是旧相识了一别数年有说不完的话要将,介绍到自己孩子的时候白英起身拍了拍文钰的肩膀,赏识地夸赞道:“你这个儿子可不一般呀!他开的哪个公司我可是听暖暖提起过。”
他也是提前一晚得到的消息,让白暖去调查了一下他几个儿子的资产,发现文钰其实一直在悄悄将父母的公司磨合带入商业场。
“害!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