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根本不是医生,是入赘到我们司家的女婿,好吃懒做,不学无术。大家不要信他,他不懂医术,只是信口胡说而已!”
看到郑昊对他甚至于父母的话,听若不闻,径直去解开病人衬衫的钮扣,张涛眉头微皱,上前阻止道:“逝者已矣,让他体面一点,这是对他的尊重,也是对他家人的尊重!”
瘫坐于地上的女子,有些茫然,泪眼朦胧地看着郑昊和张涛。
郑昊甩开张涛的手,不客气地道:“你不懂就给我闪开,别妨碍我救人!”
他在一旁的桌子上,掏出一个针袋,一拉开,长长的一排金光闪闪的针,整整齐齐地布于针套之上,让人眼前一亮。
张涛不屑地道:“古医的针炙之术?我们的传统是尊重先人,他已经仙去,还要在他的身体上扎孔,这是对他的一种亵渎。古医是不科学的,缺少实验室验证,理论非常荒谬,属于民智未开时期的产物,大多数的治疗方式,完全是一种心理安慰作用,没有实质性的疗效。病人的各项指标,都证实已经死亡。你就收起这一套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如若单纯只是嘲讽的话,郑昊可以置若惘闻,但是,他在侮辱古医,这就让他无法忍受了,他眉头微皱,便先不施针,而是转头看向张涛,道:“无知无畏!你不懂不要胡说八道,这样只会秀出你眼界的狭隘和知识的浅薄而已,滚一边去看着!”
郑昊这话,激怒了张远意和司苹,他们径直就跑了进来,挡住郑昊。
张远意一脸怒意,指着郑昊的鼻子,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没个自知的吗?我儿子,梅奥医学院的博士,你知道那是一家全世界最好的医学院吗?既然我儿子诊断,他已经死了。那他就死得直挺挺的了。你看他,脸皮都改变了,你还要用针扎他?这位女士,你不能让家人在死后,还遭到这样的对待?”
司苹也怒气冲冲,竟敢骂他的博士儿子狭隘和浅薄,关键是,骂的人,还是郑昊这个窝囊废,他是脚底的泥,可恶至极。
她接着张远意的话,道:“这女士,相信我儿子,他被高薪请回了晋城附属医院,由他诊断的病,没有不准的。节哀顺便,通知其它的家人,来准备后事吧。不要再让他,遭受更多的折磨和痛苦,他的灵魂都不安的。”
张涛同样是一肚子的火,他对自己的专业,是非常自信和骄傲的,而郑昊在司氏,一直都是一个窝囊废,从来不曾听说,他还会医术。
虽然看他竟是随身带着金针,可能对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