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参与朝会一事;其他种种,更是令几位皇兄艳羡不已。”
“自入朝以来,他一心为政,屡立奇功;私下深居简出,行事端正,不争功名,不好财色,乃是为人臣子之楷模,满朝文武皆认同不已,因此寡人也愈发重用于他。原本我打算投其所好,让他有所留恋,用时间去消磨他的离意,但他这无欲无求的性子,让我无所适从,皆是无功而返。”
“义王确实是人臣楷模,古今难寻!”楚玉颜也难掩认同之色,继而问道:“那么,父皇您究竟是如何打算呢?”
闻言楚礼渊思忖良久,随即正色道:“玉颜,你伴我多年,对这帝王之术多少也有所知闻,如此大才若是能留为己用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为我所用,放任离去,便有为他人所用的可能,你觉得如何处之?”
楚玉颜顿觉浑身颤抖,只觉后背阵阵冰凉,玉手握的深疼,良久后方才幽幽轻道:“杀!?”
锦麟亭内,楚礼渊、楚玉颜父女二人皆静默不语,一时间气氛静的可怕。好一会儿后楚礼渊说道:“帝王者,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然如此天纵奇才,我又岂忍杀之!这不过是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的最后一步,况且我也十分忌惮的,便是他背后的那位叫‘纣’的先生,我令人查遍大楚,乃至周边诸国,皆毫无他的丝毫讯息。他日若是我真杀了他这爱徒,不仅落了个忘恩负义之名,也会多了个令我大楚寝食难安的大敌!”
如此难题,楚礼渊纠结不矣,楚玉颜亦纠结不矣。楚礼渊不愿杀,楚玉颜更加不想他被杀;楚礼渊不愿放他离去,楚玉颜更加不想他离去。只是一为公,一为私,虽有偏差,但心意相同。
良久,楚礼渊打断了亭内的静谧,对楚玉颜轻笑道:“玉颜,义王之名可谓是响彻宇内,其才智人品皆上上之选,况且年纪轻轻,却独自一人,未曾亲娶,据闻帝都之内欲与其结秦晋之好的王公贵族更是踏破门槛。所以寡人有意,将他招为你七公主的驸马,使他留在大楚。”
“啊!”闻言楚玉颜玉颊绯红,尽是羞赧之色,半晌才细声幽然道:“父皇,女儿年纪善浅,只想好好陪在您左右!”
“玉颜啊!父皇视你为掌上明珠,不想你成为政治的牺牲品而做联姻之谋,唯愿你一生幸福平安,得遇知心,相守终老,便已足矣!”楚礼渊真情流露,忽而戏谑道:“不过知女莫若父,你的心思我不敢轻言尽知,但也知之不少,无数王侯大臣公子贵胄欲得你青睐,你皆不予理睬,唯独对‘义心’颇为亲近。你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