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楚礼渊秋后算账,回头追责之下,轻则满门抄斩,重则在史官笔下,遗臭万年,而且即便楚礼渊饶恕了自己,但自己动了义王,绝对少不了军机处的报复,今翻此举无论如何都是自掘坟墓,所以心中不禁对这位平日里吊儿郎当、不问世事的四皇子多了一份敬意!
楚义文并没像王彪一样想这么多,他心里唯一在意的是亦师亦友的屈心赤的安全,见禁军的围困解除,忙向周边几位噤若寒蝉的御医说道:“诸位,麻烦赶紧帮义王医治一番,有劳了!”
一如王彪一样,众御医下意识地看向楚礼渊,后者此刻虽心中依然有所纠结,但此情此景,若是不准许对屈心赤进行治疗,怕是也会寒了不少臣子的心,他不得不点头道:“速速帮义王疗伤!”
至此时刻,虽然明月高挂,但毕竟是在夜里,将军们调度兵士布防、四处搜寻刺客的命令之声,拥挤的皇室贵胄及一众文臣武将家眷们的嘈杂之声,一度极为混乱场面,更增添了寻找隐藏于夜色中的刺客的难度,所有人都一副紧张兮兮,惊恐的模样。
此刻在一群禁军护持之下的屈心赤身边聚拢着一众御医,好几人把完屈心赤脉搏之后无不眉头紧皱,一位手持着射中屈心赤暗箭的御医看着深紫色的箭头良久口叹道:“此暗箭无疑含有剧毒,但眼下我等不敢断言如何解毒!”
一旁刚刚急促而至的楚玉颜闻言怒斥道:“上次也是如此,今天又是这般,你们这些御医都是酒囊饭袋吗?”
众御医闻言,无不跪地请罪道:“是我等无能!”
楚义文心里虽然也是极为气愤,但也知道此时此刻不是生气的时候,于是平复住自己的情绪说道:“诸位,现在就没有什么好的医治方案吗?”随即扭头问道身旁一位御医道:“赵御医,你是最擅长医治毒伤的,方才你看了义王的伤口,你说说当下之际怎么样做才是最合适的?”
赵御医回道:“禀四皇子殿下!老臣方才检查了义王的伤口和身体,诚如所有人看到的,义王体质极为奇怪,而且据老臣分析,义王所中之毒除了暗箭上的毒外,还有另外一种毒!”
闻言楚义文不禁震惊,随即问道:“什么毒?!”
赵御医左右四顾,楚义文见之走到一旁,随即赵御医跟上对楚义文耳语道:“四皇子殿下,若是老臣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服用了一种叫做‘痹行散’的毒,此毒无色无味,对人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的损害,只是身体被麻痹而散失行动能力。”
听到“痹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