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顺水的过下去,可是却不想生完孩子之后,心悸之症越來越重,流连病榻之中。
安安的满月酒办的很是隆重,楚离歌为她上了司徒家的玉碟,我本不愿,他却说只当收养了一名义女好了,墨汐也在一旁劝我说,孩子不能沒有爹爹,几番思索我还是自私的答应了。
“姐姐,今日这满月酒真是热闹的很呢。”墨汐边笑边把金锁儿,小金镯子往安安身上戴,本來就胖的她现在活脱脱像个土财主,穿金戴银还不威风,好像知道今天是自个儿的大日子,不哭不闹一直笑眯眯的,时不时还会留点口水。
终于出了月子,却入了秋,我不敢着凉,整日里还是穿得厚,屋子里面已经点了火盆,怕对孩子不好,平日里我很少让奶娘把安安带到我身边來,今天天气好,又服了一些药,竟有精神起身,这是我女儿的大日子,不管怎样,我这个做娘亲的都要参加才是。
“你就别给她戴了,她又不懂好坏。”披上一件披风,看见浑身都是金灿灿的安安,我实在忍不住笑出声來。
墨汐撇了撇嘴道,“又不是给你的,给我侄女儿的,就要好生戴着,”
“娘子,不好了,谢娘子,外面來了好多人。”我正和墨汐说这话,玥儿的声音在屋外就嚷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进了屋子,说话都不利索,一脸的惊恐之色。
墨汐见她这般莽撞,不悦斥责道,“大呼小叫什么,也不怕吓着小姐。”
“是奴婢唐突了,可是,可是谢娘子,山庄外面來了好多人,带刀带枪的把这儿都团团围住了,庄主正一个人在外面呢,奴婢也是担心啊。”玥儿被墨汐呵斥了以后,说话倒也不结巴了。
司徒老庄主在楚离歌回來继承庄主之位以后,居然搬去了翠谷居住,不问世事,如今当家做主全靠楚离歌一人,几百上千人的司徒山庄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好打理,忙起來的时候我半个月都见不到他一面,今日怎么会有人挑着喜事來动刀枪呢。
“姐姐,该不会是皇......皇公子吧。”墨汐惊呼一声,扭头看着我有些害怕道。
皇甫子卿。会是他吗。
他來做什么。他又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呢。
如果真的是他,那楚离歌该怎么办,按理说江湖和朝堂本不想干,井水不犯河水,如果皇甫子卿用私藏皇妃的罪名压在离歌身上,那该如何是好。
这样一想,我再也顾不上其他,拉着玥儿的手就往出去跑,即使心绞之痛越发厉害,可是脚下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