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没那个可能。
这些年她之于他是什么?一件商品,身边完美的情人,他笼里的那只鸟。
他给她宠爱也不过是表象的,毕竟谁对身边的宠物都要比外边的要好,对于他而言,利益至上,所以就算不把那位林家小姐当回事,也可以为了利益谈事情。
因为他本身就是坏的,这种商人,向来精明。
那么她呢?
本来想走也只是一个想法,还不敢直接实施,可今天不一样,她跟季清则是谈她父母的事,那些事她一向不想让秦忱介入。
一次又一次这样,她真的累了,甚至不再想解释。
钟宛望了眼外边阴沉的天,丢出一句话:“秦忱,咱们就这样吧。”
像破釜沉舟,什么退路都不留。
三年前,她也是这般的。
“我不想再继续下去,我累了,你让我走。”
“我现在二十三,以前住在秦家,我很感谢秦爷爷,但我到底不是秦家的人,迟早要离开。”
“如果可以,咱们好聚好散,就当从来没有见过,可以吗。”
这些话,钟宛本没打算这么早跟他说,因为她没做好十足的准备去面对秦忱听了这些话后的反应,她是怕的。
可今天,这种冲动不知怎的涌了上来。
秦忱没什么特殊反应,听完,只是看她:“这些话,是突然想说,还是酝酿了很久?”
钟宛回:“都有。”
“这样,所以之前你说和秦晟去度假,假的,回来以后说是和我不熟,关系不好,那是发自内心的,是吧。”
“是。”
“嗯,挺好。”
秦忱也不急,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上。
他夹着烟,吐出一口气,看车厢里的烟雾渐渐缭绕。
钟宛只静静看他动作。
秦忱问:“喜欢季清则那样的?”
“我和他只是吃一餐饭,什么都没有,你可以不信我,但我只是想这件事能跟你好好地谈清楚。”
“可以,那你走吧。”
此言一出,钟宛都讶异。
她心紧了紧,没想过会如此轻松,甚至于,第一反应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垂眼,拎了拎手包:“行,我晚上之前会清理好东西离开。”
秦忱没吭声,甚至没看她。
直到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