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一样政法大学,你们共同话题多,他谦逊又有礼,是啊,是你喜欢的类型。”
“可是钟宛,以前那个男生,你还记得吗,你记得他后来多惨吗。”
像是点中了钟宛内心深处某根软肋,她手心攥紧,轻微发抖。
秦忱看不见的角度,她盯着地面的眼睛,慢慢发红。
是啊,多惨。
可是哪个与他离得近的人不是惨?
他身边最亲近的人,谁不是?
她喜欢季清则吗,她不喜欢,根本就不是那样。
秦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钟宛直起身子,冷冷望他:“你这是在侵犯个人隐私,再做多点,我们有权告你。”
秦忱笑,看她的眼神像看什么无知的傻子:“你这么帮着他说话,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你的学长舍不舍得告我呢。”
“如果我没记错,当年你跟他好像参加过同一场辩论,是那时候认识的对吧?”
“你想跟他认识,可以,当然可以,但是我看着、他父亲那家小公司就是做些小生意吧,随随便便就能倾覆。”
“季清则是大律师,挺好的,可是你觉得对于一个律师来说最痛苦的是什么?也许是不能为人辩护,那么你说会不会有种可能,他以后都不能再从事这项行业呢。”
秦忱说这些时的语气,仿佛只是在与人谈笑风生。
语调轻松,如同讨论某个地方风景怎么样。
钟宛的浑身随着他一字一句渐渐发凉。
五脏六腑,从背部到尾骨。
她能不知道秦忱的意思?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能不知道?
可是她和季清则不过是因为她找他帮忙才有了联系。
而秦忱现在是什么意思?他想对季清则下手。
这种感觉她以前就体会过,那时候,心脏一抽一抽的疼,那几年她都没过去。
钟宛已经完全说不出自己此时的心情,有种情绪在胸口翻涌。
她看他的眼神里带着恨意。
这是头一次,她当着他的面,如此直白地将这种情绪表达出来。
让他清楚。
她说:“秦忱,你就是个混蛋,你知道吗。”
“我喜欢谁,我跟谁在一起,选择什么样的生活,跟你有什么关系?曾经,是,我需要依附着你生活,可这不是你扼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