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没有老太太的疼爱,只能愤恨地看着雾知夏,也无限惋惜,枉她高看了雾知夏一眼,原以为她可以和雾知夏在朝堂上决一高下,没想到,雾知夏只醉心于内宅之中的这点子事。
为了她生母的那点嫁妆,雾知夏简直快疯魔了!
“外祖母,说来说去,大表姐为的也就是王大舅母的嫁妆。外祖母是一片好心,怕那些资产在大表姐手里有损失,才帮忙管起来,既然大表姐不领情,外祖母还不如都还给大表姐。横竖将来,大表姐出阁的时候,要是没了嫁妆,可怨不着外祖母。”
雾知夏过来人了,被人说起出嫁,脸不红心不跳,也没有那些闺阁女儿的娇羞。
倒是雾知惠,一听这话,正欲反唇相讥,被吴氏按住了,不许她掺和。
雾知夏笑道,“正是这个意思,外头不知道的,总是会觉得老太太是在贪我母亲的嫁妆,若因我的年幼无知,而置老太太这般境地,倒是我的不孝了。哪怕将来,我娘亲的嫁妆赔个干净呢,也不能叫人说老太太的不是。”
看来,这个孩子是留不得了!
老太太的眼底闪过一道杀意,她如何舍得把王氏的嫁妆都拿出来,留下来的那些,才是真正值钱,能够给她带来真金白银的底子。只是眼下,若不表示一下,恐坏了外孙女的名声。
“京中还有两处铺子,我一会儿让金嬷嬷把账册和契纸给你送过去。你也别仗着有两分能耐,就要一口气吞下,贪多嚼不烂。你不领我的情,可我也不能不顾长辈的身份,不为你多想几分。”
雾知夏知道老太太不会一口气把吃下去的都吐出来,她也是徐徐图之,福了福身,“多谢老太太!”
最后,还是金嬷嬷送雪碧柔出门。
因怕表姑娘多想,金嬷嬷倒也没有说家里后日有宴的事,横竖,雪家有了这样的大喜事,表姑娘也不会来。
雪碧柔走后,春晖堂便散了。
家里有了这等大喜事,老太爷亲自发了话,闺学休学,等过了宴会再开。
雾知夏不需要去闺学,便跟在夏氏的身后,送她回扶云院。
母女俩边走边说话。
“知夏,你有没有要请的人,有多少人,把名单列出来给母亲啊,我得早早地准备起来,在哪儿开席好?戏班子安置在哪里?还要拟菜单子,要如何布置厅堂,哎呀,好多事,知夏,我真是担心到时候会出岔子。”
雾知夏挽着袁氏的胳膊,“母亲不必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