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船的归属,老夫也没醒追究。不管怎么来的,总归是你花了银子就是。只是舟山守备委屈了你。浙江没有水师。你应该去福建。若能协助俞咨皋荡平东南沿海也是大功劳。”
毛钰心头一紧,这位不是与俞大猷有就交情来帮俞咨皋做说客吧,随即有摇了摇头。莫说文武殊途,光是方从哲退出朝堂这么多年自然没有理干涉地方事务,尤其是军事。于是顿了顿说道:“俞总兵之前也跟学生说起过。不过学生自己知道自己的斤两。当日在上海倭寇攻城疲惫,我们是以援军身份出现,再则依靠父亲派给我的辽东精兵出死力。南澳岛能够侥幸逃脱是因为刘香对我船队的实力不了解。李永芳则是因为父亲手下的亲兵正窝火,加上建奴不习水战……”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很快到了马车旁。方从哲在毛钰的搀扶下上了马车。毛钰刚松了一口气车厢里传来老大人的声音:“毛家小子,你也上来吧。”
毛钰当然没敢上车而是看看身旁的方从高和方友祥,方从高耸耸肩。显然他也觉得自己大哥太礼遇这年轻后生。
“老夫难道比那大海盗还可怕?赶紧上来吧。”
毛钰无奈,只好在方从高怪异的眼神中登上了马车。然后在方从哲的对面坐了下来。不等他看清楚马车内的情况,老大人又说话了:“你如何看辽事和袁崇焕?”
毛钰没想到这老人家思维跳跃这么快,假装沉思了一会说道:“学生才疏学浅,年纪尚轻,对于这等国家大事谈不上什么见解。”
方从哲撇撇嘴:“你跟徐子先可不是这么说的。”
毛钰心中卖鱼徐光启,心说老大人你欣赏我也不能逢人就夸啊,这不问题来了吧。
方从哲似乎会读心术一般说道:“那徐子先也是我大明百年难得一遇的俊彦。他能看重的后生肯定不是你现在表现出来的这样。不如一件一件说来老夫听听。反正老夫也不是东林君子不会写奏章弹劾你和毛振南的。”
毛钰一脸苦逼,就好像一个上课看小说被数学老师叫到黑板前做几何题的差生。不过他也知道今日不说一些什么,这老人家是不会死心的,于是说道:“其实大明这些年的事情说是辽事还不如说是国事。东虏虽然强悍、残暴,但总归是我大明自身出了问题。就算没有东虏也会有南蛮西戎……”
“国事出了问题?什么问题?”方从哲收起了好整以暇的表情问道。
“满朝全是亡国之臣,天下全是亡国之民。难倒阁老还认为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