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女子在那晚已经到达京都,而现在竟然重新进城。
这么看来,这一行人确实有问题。
再加上这其中有个人给自己传了两年的信,每一封上都是;遇难可凭此信来鹘月找我,定竭力相助。
起初萧晏以为是母妃的家人或者旧友,可收到几次后信后他就反应过来不对劲,因为信上的字体是中原文字,他是懂鹘月语言的,那人如果是合妃的旧人更应该用鹘月语言才对。
所以他故意用鹘月语言回信,可那人再回信却依旧使用中原文字。
萧晏两年从未停止过对他身份的探索,而他除了那句每封信上必有的话,最多就是答非所问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所以他们两人通信的内容基本上就是;
遇难可凭此信来鹘月找我,定竭力相助。你最近还好吗?
我知道了,我很好,你是谁?
遇难可凭此信来鹘月找我,定竭力相助。最近可有什么意中人?
我知道了,这与你无关,你是谁?
......
今日随从给萧晏递来那封熟悉的信件,上面写着;我已到北韩,明日夜里子时使团驿站外见。
萧晏观摩着一行数人,看不出谁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看来只有等到明日夜里了。
叶昭行当然也看到了端坐在骏马上的萧晏,他身穿金黄色皇子冠服,以片金缘,绣文为九莽。
正两眼注视着使团,出神似的凝想着,乌黑色眼眸在静时散发出来的阴沉,让人不寒而栗。
正如那天晚上一样,也是如此。
耶曼伸出手在叶昭行面前晃了晃,“昭行哥哥在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叶昭行收回目光,“没什么,我在想你哥哥为什么在到北韩以后让我们先去城中等他,后再出城假装刚到北韩。”
“呃...”耶曼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他有事要忙嘛,带着我肯定不方便。”
“你哥哥平时都这么神秘,什么都不告诉你吗?”
叶昭行隐约觉得耶朔的独自行动会和自己在意的事情有所关联。
耶曼想了想,道:“他平时出去办事都不带我的,这还是我第一次主动跟着他离家这么远,而且一下去了两个国家呢。”
叶昭行又问:“那你们既然是要出访北韩,又为什么会先去了南靖?”
“这个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