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整个安平镇如同过年一般。
霍清印突然意识到,再这么下去,他这个主将不就完蛋了吗?
霍清印找了个口齿伶俐的军师陪着龙云轩瞎逛,他自己借口有公务处理,赶紧抽身跑回了议事厅。
霍清印叫来平日里最信任的几个将领,脸色郑重道:“龙云轩他们几个不能留了,咱们得把他们悄无声息地弄死在安平镇。”
几人凑在一起商量起细节。
……
这边手术车里,林广一觉睡了将近两个时辰,醒来时,浑身难得的舒畅。
最近几日因为伤口感染,一直发着高烧,浑身疼痛无力,一身功夫也施展不开,不然以他的身手,几个医馆的杂役怎么可能奈何得了他。
如今静注抗生素,体温终于降下来,林广一翻身下了床,瘸着一条腿钻出手术车,精神出奇地好。
手术车外,吴凯仍然守着车门,神色淡然地看着那几个霍清印派来的士兵。
一见林广,士兵们也是一脸惊奇。
这几日林广的伤腿大面积腐烂,离着老远都能闻到恶臭,整个人被安平医馆医得半死不活,全营上下都在等他的死讯。
就在这车里呆了几个时辰,现在容光焕发了?
莫不是那女医会巫术?这从天而降的车子,也肯定有古怪。
几个人立刻有些忌惮,后退了几步,这是迫于林广平日里的威风,也是有些害怕那会飞的神车。
不远处,仍然惦记着他的安危,一直不肯离去的几个兄弟见状,很是高兴,连忙围了过来。
“林副将,您真的好了?”几个兄弟上下打量着林广,脸上的兴奋显而易见。
林广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真是太舒服了,好象所有的伤痛都睡没了。”
“真是老天有眼啊,要是连你都没了,我们的日子还怎么过?”有个泪窝子浅的瘦弱青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
林广一拳打在那哭哭涕涕的年青人胸口:“别哭叽叽的,我这不是死不了了吗,整天象个娘们似的。”
说完林广走了几步,伤口没长好,还是有点儿瘸,但已经不怎么耽误他的拳脚了,林广松了松筋骨:“这杜姑娘的医术真是天下第一!”
吴凯爱听这话,伸出拇指赞道:“有眼光,我家堡主出手,医死人,肉白骨。”
“堡主?”林广有些好奇吴凯的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