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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动了一下,却扯得整个后背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脑海中一闪而过的一丝画面却让她捕捉不到,她刚刚差点想起什么来了?怎么又忘了?而且好像是很重要的事?
床边伺候的银鸽抬眸看了她几眼,马上惊喜的放下药罐,对着外面喊道:“夫人,夫人……小姐醒了!”
咏梅马上走过来,一把按住她的唇,说道:“你小点声,小少爷这才刚刚不哭的睡下了!”
“是,是奴婢一时欣喜,就失了分寸,咏梅姐姐教训的是!”
咏梅过来,看着七七的身子,轻声问道:“小,小姐,您没事吧!”
抬头看看二人担忧的神色,七七摇摇头,低声说道:“去我梳妆柜下面第二个盒子里面把上好的药膏拿出来……”
“哎!”银鸽忙不失迭的走了过去……
三五日后,七七走出了房门,听闻府上的二叔三叔也受了罚,想必这段日子他们也不会再折腾了,这才慢悠悠的走到院子里的那棵足有五十年历史的老树下,看着满地的枯叶,低声说道:
“银鸽,今日把这里打扫干净了,再去找我娘,把我爹当年晒药的架子都拿出来吧!”
“……好!奴婢知道了。”银鸽听话的走了下去。
夜半的时候,七七背后的伤口再次发作,有些疼痛的揪扯着她的内心。
看着已经有些漆黑的夜色,随手披了衣裳走到外室的书架之上,刚刚伸手在书架上摸了一下,就听见背后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
七七警觉的驻足仔细聆听,而后嘴角划上一丝冷笑,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可眼下这伤疤还未痊愈,就已经有人按耐不住了。
七七装作闲来无事的模样,挑了几本书坐在椅子上,随手翻看着。
此刻那已经将身影映在门框上的傻帽却全然不知自己早已暴露,仍是惦着脚,似乎正在打量她手上的书本。
此时外面传来轻轻的脚步之声,黑影一闪而逝,银鸽挑着小夜灯走了进来;“小姐,你怎么又下床了?夫人说了,你现在身子未好,不易着凉!”
七七笑看着银鸽,而后对她招招手,在她耳旁嘀咕了几句,银鸽状似很慌张的四下瞭望了一番,而后煞有其事的郑重的点着头。
第二日的半晚时分,银鸽小心翼翼的用布包包着什么东西,蹑手蹑脚的走进了七七的房中,低声与七七说了些什么。
直到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