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我自己的，我有恨这一个感情吗？”
“唉~”
老卫看着失魂落魄的教-1，叹息道：“我们一直盯着你的一举一动，所以这些年，你的功劳我们也看在眼中，甚至我们还想着能不能潜移默化掉你……
可是，你为什么要把这里的信息泄露出去？
只要熬过这一关，你甚至有资格参与锦衣卫选拔了！
你就差那么一点，你……
唉！”
“你们一直监视着我？”
教-1沉默了一下，口干舌燥地问道：“就这样看着我参军，升职，然后安排我进来这里？
你们不怕我干出现在这样的事情吗？”
“为什么要怕？”
说道这个问题，老卫冷笑了一下，幽幽地说道：“你们那些人真的是一条心吗？
如果是的话，我就不知道你的存在了。
正因为大家都是同族，我不想做的太狠……
亲者痛仇者快，我可不想做出这样的事来，所以一直放任你们。
还有，你就在我们眼皮底下，你认为你能传出去的信息都是你想传出去的吗？
你代替别人，我们也可以代替你。”
“是啊，有些人是累了，想着落叶归根，想着结束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了。”
教-1楞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什么事，更加失落了：“太累了，东辰或者说你们，已经用百年的时间证明我们是注定的失败者，永远都不可能成功……
我们只是在垂死挣扎，表演一出令人发笑的丑剧而已。”
说完，教-1再次问道：“所以，我的一切都是你们的安排？
我的行为等等，都是你们计算好的？”
“嗯，你的亲朋好友是我安排的，他们都知道你的底细，只不过一直陪着你演戏而已。”
老卫点了点头，微笑地解释道：“你执行的任务，你的升职调动那些，也是我们安排的。
毕竟你是他们精心培养出来的精英，放着在那也是浪费。
直接抓了，估计也从你身上问不出什么情报……
而且，你肯定也看不上那些小打小闹的情报。
所以，你为了获得足够你出手的情报，肯定会尽心尽力地完成我们下达的目标，获得足够的功劳提升地位。
我们也就顺其自然，让你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