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老师......”
男孩低着头，不敢再看柳甜，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声。
一时之间柳甜和纪柔，还有屋子里的几十个男人全都沉默了......
柳甜双臂环于胸前，黑白分明的眼眸嗔怒地瞪了一眼纪柔，也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怨她了。
她要是不来，就遇不到她曾经的学生，但是被她的学生发现她居然来这种地方“招鸭”，也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如果传回了学校，她的“黑历史”又要加上一笔，还不知道被别人传成什么样子。
可是她又做不到装作不认识，放任这件事不管，她的眼神更加的哀怨，盯得纪柔头皮发麻。
纪柔也感受到了包房里尴尬的气息，她拉着柳甜坐到沙发上，把其他的人都赶走，只留下了那个男孩，她招了招手对着男孩道，“你过来。”
男孩视线只是垂着盯着脚尖，他几步路走得极慢，始终没抬头。
“现在放寒假了吧？”
柳甜看着双手搅在一起，不敢抬头的男生，心想到底还是个孩子，她寻了一个合适的开场白，不想吓到他，虽然听起来像是一句废话。
男孩点了点头，嘴巴像是死掉的蚌子怎么都打不开。
“为什么在这里？”
柳甜接着问。
回答她的是男孩的沉默。
“用不用我派人送你回家？”
柳甜的耐心耗尽。
这次男孩明确地摇了摇头。
“喂！学生是不可以来这种场合的，你要是有什么困难你可以说啊，姐姐帮你！”纪柔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真是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要急死她了。
沉默......
高才生都能抛开一切来这工作了那必然是遇到他解决不了的大事了，纪柔只感觉自己的血压蹭蹭地往上升，她站起身掐着腰走来走去，来这种地方不就是为了赚钱的，她又不差钱！
“你要是不说，我就和外面领班说你的服务不行，得罪了我，你肯定马上就会被开除，到时候你的工资拿不到，再也不能继续在这工作了。”
柳甜的脸色变了，她一脸严肃地看着眼前的人，声音坚定，不容置喙。
“柳老师，你是来这玩的是不是？我可以的，我......我还没有过......我第一次......我急用钱，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我真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