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呜呜呜,婢子终于见到你了!你都不知道,秦国公府的人也太过分了!”
“三娘,你怎么会在这里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这样?你有没有事?”
温淑一手揽住一个小丫头,安慰道:“好了,别哭了,我没事。秦国公府的人怎么欺负你们了?”
红梨立即哭道:“把我们关在一间屋子里一晚上,不给饭吃也不给水喝。”
“还不告诉我们你在哪里!”碧桃补上话。
“这么说来,的确是太过分了。”
温淑正要说话,主屋的门就开了。程阙墨发高束,眉眼间带着笑意,抱手半倚在门框上正看着她们。虽一袭素色青衫,却愣生生让人品出几分纨绔贵公子的意味。
隔着两年时光,温淑却似看见了那位享誉境安的探花程郎高中之日游街情形。
少年满面春风,红衣锦服和状元榜眼皆沦落为他的陪衬。冠上御赐簪花被满街热情之声惊落。他随手拈花别至耳后,桃花眸中盛着满城春光,就连花中绝艳的赤色牡丹也输他三分颜色。
“探花程郎策马过长街,最是少年风流,烈焰骄阳,容色无双。”
温淑脑中境安第一画师对程阙的评语尚未落音。倚门的探花郎就被风呛着咳个不停。再次看向温淑时,他就又是病恹恹的样子了。
温淑:……“秋日晨间风凉,大郎还是莫要站在门口吹风了,小心着凉。”
一声“大郎”让程阙想起了昨夜里被唤醒时心中微妙的奇怪感觉。
他又小小咳了两声,看向温淑时神色带了点点委屈,声音极轻:“三娘,可以不唤我大郎吗?”
温淑见他还往外走,忙上前扶他,奇道:“你不喜欢?”
程阙自然地借着她的力站直,抿了抿无甚血色的唇,皱眉道:“也不是,只是从未有人这般叫过,觉得有些奇怪。”
“三娘,这位郎君是?”
一旁被晾着的两个小丫头一眼瞧见自家娘子这般亲密的扶着一个男子,险些惊掉了下巴。碧桃忙出声彰显二人的她俩的存在,生怕有外人瞧见这情形。
温淑与程阙对视一眼,莫名就看懂了他的意思,清了清嗓道:“他是我夫君,国公府大公子。”
“什么?!”
两个小丫头大惊,齐齐倒吸一口凉气,不可思议的将目光移向程阙。
虽然这位公子生得芝兰玉树,但他看起来病得不轻啊!
最重要的一点是,三娘嫁的不是世子吗?
红梨急忙跑过去拉开温淑,程阙一挑眉尾,顺势靠回了门框上,面上神情像极了看戏。
红梨和碧桃拉着温淑,直走到一旁的桂树下。红梨自以为很小声的急道:“三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忆起温淑曾经的玩笑之语“其实嫁谁都有可能过得不好,既然如此,不如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