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金明蕊背对着江鹤,环抱着手。
看她是真的生气了,江鹤立马弯腰给妻子赔不是。
“我错了还不成嘛,娘子的眼光一绝,说娘子眼瞎的人都是蠢猪,下辈子生的小崽子都是蠢蛋。”江鹤义正词严的说着,自己都想笑,看着妻子脸上带着了些笑意,江鹤轻轻扯了扯金明蕊的衣角,“娘子还生气吗?”
金明蕊偷笑了一声,假装还在生气,背对着江鹤坐到一旁。
“娘子?”
金明蕊回过头,江鹤凑上前轻轻的吻上了她的额头。
金明蕊被这轻柔的吻弄得心痒。
“原谅我好不好。”
“那你以后再也不准说这种话。”
“好,我答应你。”
江鹤看着自己身上的水滴弄湿了妻子的衣服,不好意思的站起来,让金明蕊不要回头,自己要换衣服。
“我们不是夫妻吗?为什么不能看?”金明蕊背对着江鹤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江鹤的发簪,“况且昨天你我二人已经行夫妻之事,今日,夫君何必这样害羞!”
江鹤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擦去胸前往下滴的水渍。
“这不一样。”
金明蕊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她是有修为的恶灵,就算是蒙着眼睛也能清楚的感知到周围的一切。夫君的身材换个角度看,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江鹤换了衣服,正要出去,金明蕊突然看向窗户,示意江鹤先不要动。
“嘘。”
“怎么了?”
金明蕊朝着窗外,甩手掷出手中的发簪。发簪穿破窗户,外头传来一声男人的惨叫。
江鹤连忙跑去打开窗户查看,看见外面空无一人,地上留下一支带血的发簪和一串泥泞的脚印。
“来人,叫家丁过来!”江鹤站在窗外喊来了家丁,指着地上的血迹和脚印,“刚才有贼过来,你们赶紧禀告各院,让大家都提防起来。”
家丁不敢怠慢,离开禀告各处,周围的丫环婆子也开始议论纷纷。
金明蕊来到餐桌上,不紧不慢的给江鹤盛了碗汤羹。
江鹤的脸色很不好,他知道刚才的人是谁,这个院子里将自己看作眼中钉,肉中刺的除了他那个表兄赵宇,别无二人。
“看你的样子,应该知道刚才的人是谁。”
“除了他还能有谁。”江鹤端着汤羹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