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埃里克出声反驳,“那是假的,我从来不干这么缺德的事。”
塞拉感觉自己好像被骂了,她有点心虚的将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所以外面一定是传你同时在勾搭我和安娜希对吧,不然你怎么会和我解释,上次下山也没有送我到庄园门口。”
“我很担心这给你造成困扰。”埃里克轻声说:“我不希望你误会。”
“误会什么?”她歪了歪头。
埃里克忍不住摸上她的脸,“怕你也认为我脚踏两条船,不和我做朋友了。”
“不做朋友?那还能做什么呢?”塞拉任由他摸自己的脸,轻软的嗓音在空荡的肉店里尤为勾人甜腻。
埃里克的手摸着摸着,就触到了少女的唇上,粗粝的指腹在快愈合的伤口处徘徊。
“我不知道。”埃里克的嗓音发哑,“只是...想说不是外面传的那样,我从没干过坏事。”
他的脑子根本控制不住,在来回播放篝火晚会时与塞拉的激吻,她的唇此刻看上去太过诱人,他很想就这么吻下去。
大概是被摩挲的疼了,塞拉索性张开嘴,用洁白的牙齿咬住他的手指。
埃里克瞬间觉得身体被电流集中,指尖发了麻。
他低着头,喘了口气,“塞拉...”
这个动作没维持几秒,塞拉就推开了他的手。
她踮起脚凑到他的面前,在快要吻上他时又停了下来,将两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
“不会对我造成困扰的,因为是朋友,所以不会造成困扰,我只相信你呀埃里克。”
她偏过头,最终将吻印在了少年凸起的喉结上。
青涩的狼人少年直到她说有事离去时还双眼迷蒙,染着一层浓重想亲她的渴望。
懂得克制的三好少年终有一天会爆发欲望,而塞拉只需要等他把两人表面仅有的一层伪装亲手撕掉。
这边解决完了肉店的事,塞拉又赶在傍晚边叫车到卡莉达的住处。
身为银行行长的女儿,她一个人在街上坐拥一整栋17世纪布列塔尼风格的建筑楼,旧世纪的产物,灰泥抹匀的墙壁和大面积的方形玻璃窗,采光很好。
“你说要我帮你买通港口的船员租一艘船?”卡莉达放下茶杯,兴奋道:“你要放走那条鱼了?那么快!”
“嗯,他今天差点杀死两个专家,他们不会让他活到黎明的。”塞拉半真半假的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