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行。
而这，也意味着他用纸人术赚钱的想法落空了。
“不能放弃，下午学习下符箓，看看能不能从符箓上找到办法。”
最后看了一眼系统面板上的纸人术，钟苍就准备休息。
——制造纸人术耗费了太多的精神，使得他必须要睡一觉。
只是，就是这最后一眼，令钟苍惊讶的事情出现了。
纸人术的描述改变了。
原本的纸人术是【因残缺，现法术等阶为玄级下品】
而现在，此描述变为了，【因残缺，先法术等阶为玄级中品】
“怎么回事？为何突然变为玄级中品……符箓，在纸人上画符是正确的，我凭自身补全了纸人术的一点残缺。”
“既然残缺被补全了一点，那么，纸人术……”
这么想着，钟苍又用意念点了一下纸人术，如他所料，补全纸人术所需的潜能点确实减少了一些，现只需99点，即可把纸人术补全。
“……打扰了！”
这个数值的潜能点，钟苍还是无法承受，且纵使获得，他也会优先点黄庭经，而不是纸人术。
毕竟，前者是经，是根本法，后者只是术，谁轻谁重不言而喻。
也因此，纸人术这个法术，只能交由玉皇，慢慢的理解参悟。
除非有一天，他潜能点大爆发，这才会用潜能点补全。
“所以，归根到底，还是钱财不够啊。”
“财侣法地，我到底去那里赚钱啊……”
带着对香火钱的执念，钟苍睡了下去。
一觉睡到下午，钟苍才苏醒。
而在苏醒的第一时间，钟苍就拿出了符箓真解，准备学习画符。
他已知道符箓与纸人术可以相互配合，自然不会不理不顾。
只是，半个小时后，他就放弃了。
不是毅力不足，而是自行学习太慢。
前几次画符，钟苍全部失败——这也是普通修道者学习修真百艺的常态。
悟性不到绝顶的人，他们学习这些修真百艺，都会失败无数次，从这些失败中积累经验，这才能慢慢的成为大师。
但钟苍经不起太多失败——没钱。
符纸，朱砂，这些东西都是要钱的，失败一次，就意味着一些香火钱打了水漂，这种情况下，钟苍那还敢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