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而来,心一下就放了下来,现在嵖岈山的实力还不足以暴露在大众面前,道:“公干,私事都好说,官爷何不和我们走一趟,在山上喝点水,吃个饭啥的?”
那官差秒懂,点点头带着两个心腹一起上了嵖岈山。
路仁甲将三位官差带到仓库面前,拿了一叠金条,几人看的眼都快红了:“恩,你们嵖岈山的伙食不错,一定是良民,我一定会向上面禀告!”
三人拿了金子,有些飘飘然,嘴甚至都快合不上了,刹那间一个黑影闪过,几人便身首异处。
路仁甲从没有见过如此血腥场面,血气上涌,直冲闹海,顿时晕厥。
李怀恩举着带血的剑对着裴元绍拱手道:“不知道裴帅定要杀了这三个朝廷鹰爪?”
裴元绍冷哼了一下道:“你觉得仁甲如何?”
李怀恩不敢隐瞒:“仁甲有仁君之风,对待我们这些下属也是十分好的!只是.只是。”
裴元绍道:“只是,仁甲年幼,没见过血腥,没有气骨,这些朝廷鹰爪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也唯唯诺诺,是不是!”
李怀恩生平还没见过有何人如此霸气,顿时失措道:“还请裴帅,原谅小人妄议少将军!”
裴元绍道:“这是小事,仁甲性格太过懦弱,如果一再软弱下去,就会被这个时代吞噬,他的计策是好的,但是我不想他如此软弱,成大事者,那个又不是手染鲜血,这个江山,必须得我们打下来,而不是委曲求全,求下来!”
李怀恩战战兢兢道:“属下明白,山下的那些官差如何解决?”
裴元绍道:“让兄弟们换上甲胄,今日我们就揭竿而起,打响我们的名头!检验自己人的时候到了!”
寒鸦若凡寻千雪,一树红叶挂满头。
路仁甲伴随着恶心,晕眩,从床上醒了过来,环顾四周再无他人,但是山谷中的血腥味却掩盖不了,路仁甲顿觉大事不好,翻身起床,来到山口。
只见山上到处横着尸体,有官差,也有才投入嵖岈山的黄金余部,而裴元绍、李怀恩、张牛、吕蒙、吕范的影子都没见到。
路仁甲十分自责,都是因为自己,这些朝廷鹰爪,实在可恶,居然暴走杀害我嵖岈山如此多民众。一股怒火压制着路仁甲的不适,此时的路仁甲将东汉的每一个大官都问候了个遍。
发愣的路仁甲只闻一道稚嫩童声:“师父,你没事吧!”
路仁甲大喜过望,连忙问道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