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身边养胎,对孩子的父亲只字未提,后来她拖我照顾孩子,再后来就传出了她的死讯”
“她也从不让我打听她的事,给了我很多钱,还有人手,我知道那些人看着都不像什么好人,就猜想这几年她可能是在道上混的,也不敢打听,生怕招惹上了什么得罪不起的人。”
“所以我带着言言从不敢高调行事,再后来孩子大了点,整天嚷嚷着要找妈妈,那几张照片被言言看了不知道多少遍,我就把实话告诉了言言。”
“这孩子很懂事,很多道理一说就明白了,我带着他也很少操心,他那次就说他没什么要求,唯一想要的就是在妈妈的出生的城市生活”
妇人说着说着眼角泛起了泪花,“这孩子太懂事,我又不好驳了他的意,就带着言言回因帕尔生活了。”
“俏俏是在五年前找到我的,没告诉我任何孩子父亲的事,所以这么些年”她抿着唇没继续说下去,只是满脸惋惜的叹了口气,“如果你真是孩子的父亲,不管你想不想要负起责任,我都是言言的奶奶。”
宋殷沉思了片刻,凝着杯中因为手颤抖而泛起涟漪的茶,声音有些暗哑:“我会承担起一个父亲该负的责任。”
五年前,时间能对的上,五年前正是跟他分手的那年。
褚俏跟宋殷闹的不可开交,宋殷以为是她讨厌自己到了极点才出的国,不曾想是因为怀了孩子
怪不得在一年后才回国出现在众人面前,在那期间她的很多生意都交给了助理去办,但是绯闻从来就不断,每次派去调查的人都被她发现,宋殷久而久之也习以为常,却还是坚持不懈的想要知道她的生活。
在那一年,他派去的人没有打听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反遭到了褚俏生气的报警,扬言跟宋殷早就一刀两断,不要再去骚扰她。
在此后不久她才回国现身,跟宋易深官宣了恋爱关系,从那时候宋殷才彻底断了对她的关注。
整整五年,她把这个孩子藏的够深。
宋殷心头泛起阵阵苦涩,鼻翼两侧因为颤抖而瓮动,压下心里的酸胀,问:“言言看起来像是营养不良造成的憔悴,言言是生了什么病吗”
他嗓音低沉沙哑,听着让人觉得鼻尖酸酸的。
妇人沉沉的点头:“俏俏在怀孩子的时候睡不好,虽然补了很多东西但还是虚不受补,在月份大的时候还要工作,出血好几次,花了很多钱,吃了很多药才保住了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