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担,眼前厉靳模样认真到不能再认真,后面的路可能会是她前二十五年都涉及不到的魔鬼级难题。
也不是怕,太过沉重会失去快乐。
“厉靳,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不是明楚幼,你是不是不会跟我说这番话?”
“你是明楚幼,明楚幼是奚明月,你要是介意,以后我不会提明楚幼这个名字,就按刚才所说,让过去定格。”
奚明月心里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她快到被这片海溺死,喘不过来气。
“嘶……”突然的头疼让她停止一切思考,双手捂住太阳穴大力的揉着,本以为能好一点,又觉得严重了。
“是想起什么了吗?”厉靳脸色紧绷。
“想起你妹!我头疼!”
厉靳眉头隐隐突跳,立刻按了呼叫器,立刻打电话叫顾野过来。
顾野在厉靳的逼迫下几乎成了全能医生,挂着听诊器不疾不徐的走进来。
“神经内科我可不在行,最好还是挂个号看看,拍个磁共振什么的。”他左右看了看。
“你去安排。”厉靳帮奚明月揉着太阳穴,顾野闻言愣了愣。
“怎么这种事还让我安排?我好歹也是主任医师吧?”
厉靳眉头堆砌躁意,不耐烦的发出“啧”的声音,万年寒冰般的目光似剑刃射过去。
“行行行,怕了你了……”
“妈妈怎么了?”门缝外,一颗小脑袋探进来,身后还跟着面无表情的司执。
奚明月斜躺着,低声叹了口气:“头疼。”
“别说话了,让你妈妈安静会。”
贝贝接收到来自老爸的权威,识趣并乖乖的闭上嘴巴。
没一会儿,敲门声让三人一同寻声看去,女人面容姣好略带妩媚之意,一双介于狐狸眼和丹凤眼的眸底,情绪全被隐藏在金丝边镜框下,盘起的头发利落干练,即使穿着白大褂也难掩她有致的身材。
女人个子很高,穿的是常见的帆布鞋,洋溢着与脸不匹配的青春感。
女人看了眼闭着眼睛的奚明月,抬头问厉靳:“你是病患的什么人?”
奚明月是懒得睁眼,听到这个声音猛然就睁开了,瞪大眼睛惊诧至极。
“我是她丈夫。”
奚明月还来不及阻止厉靳话已出口,只听女人如万丈深渊传来的轻笑:“什么?丈夫?”
她深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