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穿着倒是简单,白衬衫牛仔裤,只是脸上从眉心越过鼻梁,横亘一张脸的一道狰狞伤疤,就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肉蜈蚣,让本来还算清秀面容,变得格外有特色。
两人的年纪看起来和逢鲤他们相差不多。
方脸谭赤极一脸跋扈,一米八的身材挡在路口处,浑身肥肉垂坠,像座肉山,大马金刀地杵在路中央。
“你们津海的卡师怎么就这么弱啊,”他揩了楷手心,不屑地弹了弹手指,“都说了津海市学生,不管是高中,还是大四,今天只要是能打败我们中的其中一个,我们就离开。”
他顿了顿,扫了眼面前脸色有些灰败,身上明显受了不轻伤势的几个人,咧开嘴,“结果,没想到你们津海的年轻卡师全都是垃圾啊,连能在我手上撑过两招的人都没有!”
白衣谭湛宇双手交叉在身前,低垂着眼眸,两腿交叠,轻敲着地面。
显然没有阻止谭赤极的意思。
章禾睚眦欲裂,冯远山软软地靠在他身上,虽然已经用卡牌治疗了身上的伤势,他受伤过重,到现在还是浑身无力。
章禾还记得他接到电话,赶到现场时冯远山仿佛浑身骨裂,软倒在血泊里的模样。
但凡他带着治疗卡师晚来了一步,说不定冯远山今天就死在了这里。
“谭赤极你不要太嚣张了!怎么!以强凌弱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到野外,到秘境里去杀魔兽去,在这里对人,耀武扬威,算什么本事!”
章禾义愤填膺,又急又怒,急在,在场津海大学年级前十名的学生来了五人,却没有任何人能打败谭赤极。
不仅如此,谭赤极出手很重,凡是和他对战的津海卡师,全都被他打成重伤。
这时候,他们除了疾言厉色,给自己壮胆外,什么都做不了。
被打怕了。
打又打不过,打不过就被打成重伤。
饶是津海卡师再有血性,也禁不起这样的反复弹压。
逢鲤听了个大概,明白这两人应该是外来卡师,来津海竞技场踢馆,出手狠辣。
“也不知道这么盛大的妈祖祭典,到底是好是坏。”
逢鲤没兴趣掺和,他和这些被羞辱的卡师们素不相识,也没有什么作为津海人民的归属感,听了谭赤极的奚落,倒是没什么感觉。
张寒时也类似,这样张狂的做派,他见过不少,他也不是津海人,懒得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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