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子获知浪人在沪东得手,趾高气扬来到丰阳馆,田中正在这里等着她。芳子推开那扇几何形状的木格移门时,田中正搂着一位艺伎在寻欢作乐。芳子在门外愣了愣,未及脱去马靴径直来到田中面前,田中这才放开艺伎,艺伎衣衫不整,慌忙离去。芳子踏上榻榻米,在田中身旁跪下,面无表情地将她的杰作叙述一遍。田中十分高兴,斟满一杯酒推到芳子面前,夸奖她说:”芳子真是厉害,一人可抵一个精锐的装甲师团。”芳子挪了挪屁股,坐到脚踝上,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双手合在腿上问:”莫非军方有意制造第二个奉天事变?”田中得意地笑道:”果不其然。”芳子说:”以大日本之实力,足可以一举夺得支那国土,何必扭扭捏捏像个女子?”田中摇摇头说:”中国有句老话,叫做师出有名。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再次伐兵攻城。”说着将芳子拉到怀里:”你的功劳大大的,今日你我一醉方休。”芳子解开田中衣襟,伸手在他发达的胸肌上抚摸一遍,露出妖媚的神情:”说好的奖赏在哪里?”田中抬起芳子下颌,凑到她眼前说:”军方希望你再搞点名堂出来,到时候你就是帝国的大功臣,奖赏大大地。”田中的手刚刚将艺伎恣意摸遍,这时芳子嗅到了艺伎身上隐秘的味道,她冰冷孤傲的眼睛里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波澜不惊,款款伏在田中怀里,犹如婴儿寻找母亲的n头。突然一口咬住田中的r头,田中顿时疼得哇哇大叫,紧紧压住芳子的头不让她用力,一边去掰芳子的嘴,芳子哪里肯松口。
门外的艺伎闻声推开门一看,田中将芳子紧紧抱在怀里,朝她摇头晃脑,呲牙咧嘴。艺伎不知所以,踩着碎步进来,见芳子的脸紧贴田中裸露的胸口,一股鲜血从她的嘴角挂了下来,白衬衫顿时泛起朵朵红梅。此刻她的龅牙显出了优势,毫不费力咬下田中的,嘴角挂着殷红的鲜血,朝艺伎露出诡异的笑容。艺伎吓得一声惊叫,跌坐在地。只见田中推开芳子,胸口汨汨地冒出鲜血,白衬衫瞬间染成了红马甲。。
田中捂住胸口,狠狠地甩了芳子一个嘴巴,芳子顿时倒地,不省人事。老板娘闻讯而来,见此一幕也是惊呆了,赶忙取来纱布将田中上半身包扎起来,田中手捂疼痛难忍的胸脯,跌跌撞撞回到公使馆,连夜发出公告,称打死日本和尚的凶手藏在良友纺织厂里,华界巡捕办事不力,电请日本军方介入。日本军方认为事不够大,特高课指令田中迅速扩大事态。
翌日,田中在医院召见芳子。芳子性格孤傲,不可一世,但对田中俯首帖耳。田中也知道,只要芳子出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