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衡听了,却道,“不是他,就是你。”
公孙粱听了,自然气的跳脚,“你说什么呢你?你自己丢了东西,怎么能赖在别人身上呢。”
偷盗东西,那就是犯罪。在秦国,一旦犯罪,那就没法子再翻身了。因为秦国的律法要求,一旦犯罪,就要在脸上刻字留痕。严重些,会成为罪奴,寺人。
伍衡却非常无赖的道,“你看看你獐头鼠目,自己穷的叮当响,无家无财无妻无女。仆人不是仆人,我就觉得你不对劲了,不是你偷我的东西,还能是谁。”
伍衡说着,就在公孙粱解下的外衣褡裢里一搜,没想到居然掏出来一块金条。
公孙粱一看,顿时傻了眼了。
“这怎么可能呢,我一穷二白,怎么可能偷你的东西。”
“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可以抵赖的?”
这一天,伍衡把公孙粱强行拉到了云阳县吏面前。
东方奚一路随行,他第一次来到云阳亭。
亭,古代处理公务的机构。
伍衡这才出示了他的节,以上造的身份让景差判案。
公孙粱眼睛瞪直了,“你竟然是上造。”
“趴下。”
景差也一直在等这一天,于是伍衡一来,他们就很爽快的定罪。
只是景差在办案的时候,公孙粱嚷嚷着,“东方奚可以为我的清白作证。”
伍衡听了这话,却坦坦荡荡的道,“东方奚可以作证,公孙粱就是贼人。”
景差看得出,伍衡这是要给东方奚机会。抓到小偷,这是要奖励一万钱的。如果东方奚作证,他就可以得到一大笔钱。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东方奚,“东方奚,你要给谁人作证啊?”
“我东方奚今日作证,是公孙粱偷窃财物。”
公孙粱听了这话,只觉得背后中了一箭,他久久说不出话来。
“好你个东方奚,你竟然为了巴结高官,如此待我。”
“好了,案情已经明了,这就收押。过几日上刑。”
公孙粱还要挣扎,却被忽的涌出来的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给吓了一跳,他们围住公孙粱,眼神凶狠,给他上了枷锁和铁链,这就把人押到了大牢里。
“连上造的东西都敢偷,胆子也太大了。进去吧你。”
公孙粱被摔了第三次,这一次他又是面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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