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意。她又拿起对着阳光照。光线穿透玉,呈现晶莹剔透的颜色,她摸了摸这玉牌,除了暖意,棱角各处都被磨的十分圆润,成色也不是新的,显然是用了许久的老物件。
这玉牌的系绳子断处到是十分新鲜,所以应该是那两个人中的一个。
杜红岭想起这两个人,一个是畏畏缩缩,推她上前挡刀的,一个坦坦荡荡,救她性命想起那数次插着她的身体而过的剑,还有那一只拽着她的手,杜红岭的心口忽不可抑制的跳动起来。
“九娘?”
松儿打开门,从外边走了进来,“醒了吗?”
“啊”杜红岭吓一跳,忙玉塞入怀中,深呼吸一口,扯了一下衣服,这才走了出来。
“估摸你快醒了,我给你打了水,我伺候你梳洗吧。”
如今浅草不在,松儿又忙,这些事平日都是她自己来,忙道,“我自己来就好。”
松儿道,“那您洗了脸就出来吃饭。”
“嗯。”
等松儿一走,杜红岭又拿出那块玉牌看,并无任何异样,迟疑了一阵将玉一起塞入柜子中。
等梳洗完从房间出来准备去吃饭,就看着杜辰羡灰头土脸的从外进来。
“五哥?!”
迷迷糊糊的杜辰羡一个激灵就醒过来,怔怔的看着她,“你不是在祠堂罚跪吗?”
杜红岭指指天,“这时辰嗯,也差不多了。”
“嗯,确实,可你这模样,这精神头,可不太像跪了一晚上的模样,一瞧就比我这该正常睡觉的人好太多了。”
杜红岭心虚一笑,“那是因为我身体好,好,好”
“好你个大头鬼”他过来抬手对着她脑门就一敲,“把家里搞的来鸡飞狗跳的,竟还有心思睡觉?!你知道不知道,因为你,你哥我都快死了?大半夜被叫起来,东跑洗西跑的,我这得罪谁了?你说你也是的,这么大个人,连两个丫鬟婆子也压不住,闹的来满城风雨的,明明这么小一个事儿,如今到好?”
杜红岭不解的看着她,“什么叫我把家里搞的来鸡飞狗跳?呵呵,我们家里什么时候不鸡飞狗跳了?!”
杜辰羡一想,“还真是,精辟!”
“哈哈哈”兄妹二人深有感触,顿时笑在一起。
松儿见两人晒着太阳笑的跟傻子一样,忍不住鄙夷一眼,,“怎么不进来说话?”端着谢氏的药,先进门去了。
杜红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