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扳指有问题吧？”姜凡玩味的看着他，“不过，就算没有问题，我相信你也成不了事。”
“年轻人，老王是我好朋友，他虽然做了一些错事，但是你这么追着不放，是不是有些太过了？”汤老一副说教的样子。
“太过了？你知道他做了不少错事，作为朋友你没有阻止，现在暴雷了，腆着脸来说我的太过了，你可真是他的好朋友！”姜凡气笑了。
似乎在他们的眼中，自己做什么都是对，但凡人家说一句不是，就是对他们的不敬，就是过份。
王大师如此，现在这个汤老亦是如此。
他又想到了神眼孙，同样是做错事，人家一把年纪没有倚老卖老，该道歉道歉，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据李一清说，那天的事情最后还是传了出去。
但对神眼孙的名气没有任何影响，反而还提升了不少。
就连柯正浩也跟着受益。
这说明大家都很认同，做错事就要认。
“做错事，总该要給人改正的机会吧？你这样不依不饶，还不过分？”汤老激动的质问道。
自从王大师出事，他们这些与王大师关系好的人，都受到了质疑。
不少经过他们鉴定的东西，最后都被证实是赝品，让他们的名气神受打击。
汤老也是其中之一，他接手的东西有不少被证实有问题，虽然没人找他的麻烦，但事情传出去，对他的影响十分大。
原本有两档节目邀请他做嘉宾，到现在已经完全没影了。
找他做鉴定的人更是少得可怜，收入直线下降。
他没想过这是自己的原因，将一切都归咎于姜凡。
“他想在进去了，难道不是改正的机会？”姜凡不可思议的问道。
“哼！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知道你得罪了多少人吗？”汤老愤怒的说道。
姜凡玩味的看着他，“行得正坐得端，有什么好怕的？”
古玩鉴定这一行乱象横生，王大师进去了，还有不少大师还逍遥法外，这一行就是被他们搞臭的。
只顾着自己赚钱，完完全全不讲规矩，姜凡最讨厌这样的人。
自诩大师，本事不大，架子倒是不小！
“年轻人，你要还想在这一行混，我劝你还是低调点，最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汤老轻蔑的笑了笑，“这扳指不仅我做过鉴定，还有十几名大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