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清满脸黑线,若果真如此,确实不得不引人遐想。
“所以我俩就猜是定安王干的。”
簌簌拿起手边的瓜果吃了起来。
“说起那定安王”
簌簌和兰若对视一眼,不怀好意地靠近白清。
兰若盯着白清,问:“那定安王是不是喜欢你?”
“是啊,什么定安王府的人,什么拦腰抱起,什么为爱行凶”簌簌在一旁附和。
“你们别瞎说,他只是我父亲的旧识,把我当家人对待的。”
白清羞红了脸,连忙打断。
“阿清,你知道自己身份了?”
兰若一愣,与簌簌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问。
“恩,不过只有一点点他真的只当我是家人”
见白清不愿多说,二人也不想多问,对视一眼,又继续拿白清打趣。
“你呀,夫君也是家人啊~”
“是啊是啊,你俩看起来年纪差的不多,郎才女貌的。那天看他抱你,很是般配呢~”
“姐姐们再拿我打趣,我不同你们说了”
白清被二人一人一句说得脸更红了,别过头去假装生气。
“好啦好啦,不说啦。明天宫宴你去吗?”兰若坐到白清身边,搂过她的手。
白清点了点头。
“你不是一向不爱去这种场合吗?上次诗会兰若都劝了你好久来着”
簌簌也坐得离白清更近了些,把较远处的一盘葡萄抬到她面前。
“他说我不去他也不去了,我就答应了。而且我总觉得,有他在总会没事的。”
白清扯下一颗又一颗葡萄,吃了起来。
“你真的不考虑让他变夫君吗”
“若若!”
白清气得捶她,怕真弄疼了她,尽力控制了力道,跟挠痒痒差不多。
“好好好,不说不说。明天宫宴,我要上台唱曲,簌簌要上台弹琴,你有什么要表演的吗?”兰若宠溺地摸摸白清的头。
“啊?阿岳没说要表演,只说带我去”
“”
兰若簌簌对视一眼,随即兰若又继续开口。
“不表演也没什么,左右宫宴上说好听了是表演,说难听了就是公子小姐互相看看有没有看对眼的而已。像我们这样的,不表演不行。你若是表演了,万一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