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本王子又不是要你整个南越江山,不过区区五千斤硫磺,你去找滇南王要,难道他会不给你?至于鲁成更是如此,这样的造火器的天才,比昔日忠靖侯府的那位二公子陆光意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然陆光意也不会死在他做出来的火器下噢对了,说到这里本王子想起来,小陆侯二哥的死虽是借着我戎族设埋伏的名义,可却实实在在的是你南越王收留的鲁成一手促成的,而且他在着手准备时已然得到你的同意和支持,换句话说,你可是她的杀兄仇人啊!”
朗月过笑的狡黠如一只狐狸,“所以南越王必须得把鲁成留在戎族,不然万一哪天他跑到你心爱的陆明绯面前把事情都抖落出来,那小陆侯岂不是要恨死你了?”
“住口!”
宿名扬隐忍克制的低声吼叫一声,抱起陆明绯,与朗月过擦肩而过时停了下脚步。
“好,一言为定,但要请王子信守之前对本王的承诺,对外宣称忠靖侯陆明绯战死沙场,尸骨无存,从此世上再无小陆侯。”
朗月过露出一个“我懂”的眼神,要求被满足,满意的拍拍手。
“来人,送送南越王和南越王妃。”
宿名扬听他这么说,低头看了看怀里一身是伤的陆明绯,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其中又夹杂着一点复杂的情绪,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就是感觉到怀里这个人竟真的就在他身边,而且以后要永远永远都在那身边。
就像天上可望不可及的月亮,终于是让他给摘下来了,他可以永远捧在手里,爱抚珍藏。
他把她带回了南越王宫内,就像朗月过说的一样,直接让她住进了南越王妃安寝的宫殿。
陆明绯一昏迷就是五天,悠悠转醒时满地跪着的太医和女医官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兴奋激动,宿名扬更是眼睛一亮,却又克制着激动坐到她床前,对上她空洞无望的眼神时呼吸顿了一下,轻轻按上她缠满纱布的手。
“阿绯”
陆明绯好像被唤回魂儿了一样,睫毛抖动一下,眼神开始有了一丝焦距。
宿名扬终究是无法原谅她之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故意绷着脸:“你感觉怎么样?”
陆明绯浑身上下都缠着纱布,也就是脑袋还能挪动一下,微微偏了偏脸看了他,干涸的唇微微启张:“让他们都下去吧,我想、和你单独待一会儿。”
宿名扬受宠若惊,挥挥手示所有人都下去,等房间内只剩下两个人,暖意融融暗香浮动,芙蓉帐下两人无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