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乱转圈子的我,这时邻床的一个老太太过来,对我说道:“大兄弟,娃是不是尿了,该换尿布了。”
我挠挠头说道:“大娘,我不知道啊。”
“家里就来你一人。”大娘向我问道。
我点点头。
“麻烦大娘帮我看看,我一个大老爷们也不知咋弄。”我向大娘说道。
老太太很麻利打开被褥,里面一个粉红的光腚宝宝,双手攥着拳头使劲的哭呢。
“唉!是个丫头。”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丫头都是草,儿子都是宝。可是没有丫头这棵草,儿子也是光棍宝。”
老太太自言自语地念叨着,老太太说的是事实。
在山村重男轻女的现象很严重,谁家生个儿子,那个鞭炮放个不停,谁家要生个女儿,要关紧门窗害怕别人知道。
儿子生再多有什么多呢,像小国小华那样的,不成器打着光棍。
一块帮忙抬担架那群北山的十几个爷们只有两三个娶上媳妇的,剩下的都打着光棍呢。
老太太掀开宝宝的两条小腿,屁股后面沾黑黑地稀泥一样的屎。
我急忙问道:“宝宝是不是不正常,怎么拉这种颜色的屎。”
老太太笑道:“是脐带屎。在娘肚子里带出的屎。有布吗,找点水擦擦。”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我们夜里从北山来的急,什么都没有带。”
“噢,正好我们家儿媳妇快出院了,有些东西用不着了,给你们先用。”老太太热情地说道。
“太谢谢你大娘了。”我朝老太太感谢地说道。
“客气什么,都是一个镇的,谁没有个难处。”老太太说完之后,
很爽快从旁边床地拿来小碗,勺子,盆,还有很多尿布。
然后很熟练帮着我给宝宝擦洗屁股。
并从水瓶里倒出温水,一小勺一小勺地喂着宝宝。
小东西安静下来。
我悄悄地记下床头上老太太家的信息卡。
人啊要知恩图报,我想了如果现在给老太太钱,她肯定会很生气,说不定就不帮我了。
但我记下她家的信息,等到日后我再专门去她家感谢。
王常光摇摇晃晃地进来他喝多了。
这个时候,大早上自己老婆在医院,他还喝酒。扶他进来东叔向我问道:“生了吗。生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