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文希怔了一下,纤长的睫毛抖了抖,他努力扯出笑意,小口抿了下咖啡,苦得皱紧了眉头,“谁还会相信我是清白的。”
“毕竟当年证据确凿,所有人都笃定是我做的”
“我这两年一直在调查”赵初言目光凝重了许多,“雇佣的私家侦探大概有了眉目。”
“当年的监控被毁后,那个负责监控的保安很快就消失了。”他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文希,“这是那个保安的资料。”
文希没想到赵初言已经调查都到这里地步,眼底的闪烁着微光,手指甚至有点不听使唤。
“他叫赵大国,好赌成性,还不上赌债老婆带着孩子跑了。”赵初言显然看了很多遍,他眼底流露出若有所思之色,“但就在你那件事后,他忽然有了一大笔钱,赌债也还上了,离开酒店后消失了。”
“所以”文希低头凝视手上的文件,咬着唇,手腕不受控制地颤抖,“他很有可能会知道什么?”
这些年他在绝望和谩骂里越陷越深,犹如深陷泥潭,挣扎不出。
可他怎么能就这么认命了,平白蒙受冤屈的不仅仅是他,还有被他连累的父母。
他爸妈大半辈子积累的名声一朝之间被他毁于一旦。
“他很有可能是个突破口。”赵初言点头,随后眉目柔和,温声道,“现在只需要找到他就能查出当年的真相,就快找到他了,赵大国没有离开过京城。”..ćőm
他轻轻握住文希冰凉的手,试图给他些温暖和鼓励,“不要怕,师兄会和你一起找出证据。”
文希吸了吸鼻子,漾出两个小梨涡,重重地点头,“谢谢师兄”
他使劲眨巴眼睛,想把眼泪憋回去,最后瘪着嘴又哭又笑的,“我以为所有人都放弃我了真的谢谢你”
就连他自己都快要放弃自己了,可这时赵初言攀着泥潭边缘,对他伸手一只手。
遮在头顶长达两年的阴霾似乎终于有了些散开的迹象。
“说什么傻话呢”赵初言避开伤口,用纸巾擦拭他的泪水,心疼得不行,“我们都没有放弃过你,都在等着你回家。”
“那”文希像是终于找到了靠山,又变得有了几分娇气,他泪眼婆娑,带着点湿漉漉的哭腔,“你们为什么不来看我呀?”
“别的人都有人来探监”他抽搭了两下,哭声细细弱弱的,分明是在抱怨,却裹着点怯意和小心,“只有我没有只有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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