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蜷成一团鞭子就落在后背。
“不要啊疼不”
他身上火辣辣的,衣服已经被抽打得破破烂烂,只剩下微弱的气息,吐着求饶的字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暮白扔下鞭子,慢条斯理地卷起衬衫袖口。
文希以为自己终于算是把这轮捱过去了,痛得已经神志模糊,他的唇瓣张合几次,只剩下泣音,堪堪能听出求饶的意味。
结束了吗?
他已经没有动一下的力气了,眨着无神的眼睛空茫茫地掉着泪。
谁知道男人拎着他一条胳膊把他从地上拖起来,他毫无反抗能力地被束缚在架子上,手腕被铁环紧紧扣出,冷得他细微地抖了一下。
很快一股子热气在暗室漫开,文希的鼻尖似乎是嗅到了烧焦的味道,他费力地抬起脑袋,瞬间崩溃地哀嚎出声,“不,别过来不要”
男人叼着烟,慵懒地站在火盆边,手上不紧不慢地转动着一个被烤得通红的烙铁,他轻轻吐出一口烟雾,辨不出神色。
文希再傻也知道这东西是要往他身上招呼的。
秦暮白似是听见了那几声悲鸣,他随手扔下烙铁,朝着文希走过去。
“不是不是结束了吗?”文希的发丝黏在脸上,整个人苍白脆弱到了极致,眼里的绝望畏惧蔓延得迅速,“不要这样”
为什么不能把他当人看呢?
“我的宝贝还没有学会教训。”秦暮白的手掌扼住他的脸颊,强迫他抬起头,“怎么能就这么结束了呢?”
他声音冷冽,像是在看什么低贱的东西,“狗总是得疼了才知道下次不敢了。”
文希白腻的两腮被掐出印子,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怔了怔,傻唧唧地看着秦暮白,眼泪沾在睫毛上,要落不落可怜巴巴的,声音轻得近乎消散在空气,“可我不是狗啊”
男人仿佛没听见他的低喃,他亲了下文希汗湿的额头,“乖,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说完他就转身拿起烙铁,在文希眼前晃了晃,上面差不多能看出个字,大概是个秦字。
秦暮白愉悦极了,摸了摸文希胯部的位置,像是在找个适合烙印的地方,“这下你就彻底是我的了。”
文希眼中的恐惧有如实质,他浑身发抖低喘着流泪,“我知道错了,我知道了”
秦暮白被他这幅慌乱认错的小模样逗笑了,他抚摸着他的脸蛋,兴致颇足道:“你错什么了?”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更鸟的发发 作品《貌美金丝雀跌落云端后[花滑]》17 可我不是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