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见。
文希挣动了一下,试图抬起手把眼睛上的黑布扒拉下来,这才发现他的双手动弹不得,被紧紧束缚在身后。
他恍惚了一瞬,大脑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
对,师兄!
师兄怎样了!
秦暮白呢?
他怎么躺在这?
文希剧烈地挣扎起来,脚腕上被绑在床柱的锁链哗哗作响。
突然有什么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脸颊,冰凉凉的,缓缓划过他的下唇,在他的脖颈处摩挲。
像是某种无机质的毒蛇一般,黏腻又晦涩,他不自觉汗毛直竖,打了个寒颤。
身上一重,来人的手不老实的在他的锁骨抚摸,一点点向下。
“师兄”文希艰难地吞咽口水,让自己语气显得温顺,“秦爷,师兄回家了吗?”
来人却像是听不见似的,解开他的扣子,手上微微用力。
“啊——”文希疼得几乎从床上弹起,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可却是徒劳,他皮肤泛起了好看的粉色,语调又轻又急,“秦爷你想怎么都可以,让我见一下师兄”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在惦记他的师兄。
来人似乎轻轻笑了,在空气中震荡着,像是华丽的古雅乐器,喑哑又低沉。
仿佛是在嘲笑文希,又或许只是单纯地觉得他讨价还价的模样有趣极了。
文希没听见回答,心里咯噔一下,脊梁骨都被寒意笼罩。
只要想到某种可能性,他呼吸都不顺畅,像是被暗潮淹没。
他就算是用这条命来赔,也对不起师兄。
文希胸膛起伏剧烈,一下子像是失了魂似的,抓着床单的手指像是要抠出了窟窿。
他会杀了秦暮白。
他如果真的折辱师兄到这个地步,他一定会杀了秦暮白。
男人好像不大满意他的走神,手上力道越发得大,文希痛得额角渗出冷汗,殷红的唇珠被咬得没有一点血色。
“放开我”他小口喘着气,抖着嗓子道,“我们好好谈谈可以吗?”
秦暮白沉沉地笑了起来,英俊的脸上漫开肆意的兴味,他勾着缕文希的发丝,“谈什么,谈怎么惩罚你这个小白眼狼?”
“啧。”他目光微动,眼底卷起一股子暗潮,手上用力,“或者是你的那些小心思?”
眼前的黑布被猝不及防地被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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