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罗砂揉着惺忪的睡眼醒了过来。
然后跳下了床铺，六岁的他还不到一米高，已经是师父的得力助手了。
他的师父是村子里有名陶器师，做出的陶器又精美又耐用。
今天是他的出师之日，要是罗砂做出了符合师父心意的作品，就可以出师了。
罗砂快速的穿好衣物，拿好材料工具，到了陶器室。
师父正在观察屋子里的各种瓷器。
看见罗砂来了，师父只是淡淡的开口：“开始吧。”
罗砂满是信心，从配泥，揉泥，制作泥坯，施釉，煅烧一气呵成。
动作如行云流水，非常熟练，一切画面如同快进一般，连续闪过，已经是几天后。
罗砂拿出已经烧好的陶器递给师父。
师父脸藏在阴影里，拿过来后端详了一下，然后从桌子把他推了下去。
崩，陶器发出一声闷响。
罗砂双手一握！好！通过测试了！
师父又把陶器拿起来，放到了架子第二层上，推了下去。
崩，又是一声闷响，陶器只是耳朵被磕花，也没有碎。
还不等罗砂有新的表情。
师父又拿起陶器，放在第三层架子上推了下去。
当啷，这次没有意外，陶器被砸成了一堆碎片。
师父淡淡道：“失败品。重新做。”
罗砂满肚子委屈，哪有陶器放那么高掉下去还不碎的。
但是师父的话就是真理，罗砂擦了擦通红的眼睛，又重新开始制作。
从开始的步骤，又是几天过去，罗砂完成了新的陶器，师父却是直接往天上一丢。
当啷。陶器又碎了一地。
“失败品。重新做。”冷淡的声音传来。
罗砂只好又重复的制作。
画面不断闪过，无论罗砂做的多好，多坚固，师父都会想方设法把陶器打破，一开始是抛到地上。
用锤子砸，用忍术打，直到把陶器打碎，然后师父都会扔给罗砂一句。
“失败品。重新做。”
最后罗砂干脆做了个实心的陶器给师父，没想到师父直接把陶器丢进了火窑里。
依然是那句：“失败品”
罗砂崩溃大哭：“为什么，为什么无论我做成什么样都不行！？”
师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