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转身行礼,向太后请安。
在此之余,雪已经利索地坐上了荀太后的马车,荀太后再见雪大吃一惊,而且见她也是一身白衣,想起了司马昀便又朝外看了一眼,雪也没有遮掩,往外看去,只见司马澄与司马昀正站在车队旁,荀太后十分不解,便问道:
“霁儿,你……怎么?”
“母后怎么了,儿臣觉得外头酷暑难耐,才想于母后同乘一车,这已经到了宫里也还是不可吗?”
雪的话中带着孩子般的语气,激起了荀太后的母性关怀,她的眉头舒展开来,说道:
“当然好,当然好。只不过,哀家刚刚看到外面好像有人,还跟你穿着一样的衣服……”
雪点点头说:“儿臣看见了,是司马澄和司马昀两位在宫门口恭迎太后回宫呢,儿臣也没想到,今天昀公子跟儿臣也穿了一样颜色的袍子。”
荀太后半信半疑,再问:
“霁儿,那日之后,你都不让母后见你,可是有事?”她语气中带着不满,但好像又并非是真的生气。
“让母后担心了,其实儿臣到白马寺前日就已染上风寒,儿臣每当风寒周都会身酸痛,儿臣不想让母后担心,才搬去了偏殿。”
荀太后听了也没再说什么,而且对于刚刚行刺之事仍心有余悸,便握着雪的手说:
“安全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荀太后眼中含泪,雪也朝她点点头,说:“刚刚让母后受惊了,儿臣深感惭愧。”
雪话音刚落,荀太后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她赶忙拿出丝帕拭去泪水,勉强地笑了一下说:
“没有,没有……倒是母后让霁儿见笑了。”
这时,屋外响起司马澄请安的声音,荀太后掀开帘子,先看到的是司马昀那张无忧无虑的脸,司马昀眼下正四处张望,并未注意到荀太后的目光。
荀太后愣了一下,又恢复仪态端庄的样子,放下帘子说:
“澄儿起来吧,你们随本宫一起进宫吧。”
“是,司马澄遵旨。”司马澄起身,拉着司马昀一起,两人随着车队,一同回到了太后的寝殿。
……
烈王府中,一个人影匆匆从后门离开,此刻,府内的气氛异常沉重。
司马烈坐于大堂之上,眉头紧锁,谋臣于风站在身后,旁边还坐着位身着华服男子,只见他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然后忽然猛地甩手站起来,咬牙切齿地对司马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