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不少五湖四海的高人,上边早有嘱咐,当下几人也没敢摆谱,有个当头的回了一句:“是有两道人影从这城中跃了上来,这会儿又从这边下去了。”说着手顺着墙头往下一指,“这位公子可是识得啊。”
萧宁闻言左右看看这六七丈高的城墙,也是暗暗咋舌,就这高度,让他别说脚蹬墙面跃上来,就算是跳下去他也提不住这口气,非摔个半死不可啊。可人家两人,跃墙而过如履平地,干脆视这高墙有如无物了。这会儿萧宁也是拱拱手,“多谢军爷,在下还要去找这二人,麻烦您给指条道。”
“就这儿。”那军头伸手往外一指,“就顺着这边下去的。”
“多谢多谢。”萧宁是连连拱手,急匆匆的带着楚月又冲了下去,在周府门前取了马匹,急急向城外而去。
军头指的方向是正东,两人这往东跑下十余里去,路可就分了叉了。在叉路口上带住了马,萧宁两边看看,又是把眉头皱起来了。从两条路上根本就看不出什么痕迹来,这会儿太阳已然偏西了,要是再找不到人天一黑可就更难找了。盯着两条路细思了一阵,他这才侧头对楚月道:“月妹妹,你左我右,天黑前不管找到与否还来此处汇合。”
“好。”楚月点头应下,眼见萧宁拨转马头要走,却又让姑娘一声叫住,伸手从百宝囊里摸出一支旗花来递了过去,“宁哥哥,这是咱们门中的旗花,我下山前问爹爹要了几支,要是有事用这个联系。”
“嗯。”萧宁伸手接过,打马向右边去了。楚月等他跑的没影了,这才骑着马从左边叉道跑了下去。
不说萧宁这边,单说楚月姑娘,这一程是又下去了一二十里,眼见着日已近山了,前面的路却是还没有尽头,可就在这会儿,却是让她在道旁却是瞥见一物。打马走近看时,原来是一口短剑被扔在了道边草地之上。姑娘捡起来仔细打量,越看越像萧宁那晚送予薛善之物,等到两边再仔细观瞧,终于让其在草地上寻到了一行行人踏过的痕迹。这下她是揣起短剑重新上马,离开大道直往山峦起伏处行去。
如此再下去数里,脚下已是没了道路,只在山丘起伏间蜿蜒前进。山里黑的格外快些,眼看天色渐渐暗下来了,视线愈见模糊,王姑娘骑在马却再无所见。这更让她心中暗自着急,手更是几次探到囊中捏着旗花信号,却又几次放下。
再行了数十步,姑娘在马上眼光忽然一凝,就见不远处一棵树上,正有一柄短剑插在那儿。行到近前细看,与自己怀中的正是一对,剑刃上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