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两三天,两三天后又关门。这瓶痒痒粉,就是从那里买到的。”
燕牢头道出一番让人惊奇的话。
“还有这事?那殡葬一条街有这么一家纸人店?老夫怎么没有印象,惊霜,你有印象吗?”
一旁的柳黑皱眉思索一番,惊疑问道。
“我也没有。”柳惊霜回忆了一下,浅浅摇头。
“有的!”燕牢头很确定地点点头:“我曾派人打探过,那家纸人店是家百年老店,开很多年了,送走了很多老人!”
“有意思。”
齐坤目中闪过一丝异色,颇感兴趣。
有空的时候,可以去看一看。
呜呜呜呜。
这时,一阵低沉的呜鸣声响起。
齐坤转头一看,铁床上的竿头花鲢,正满脸憋得通红,浑身就如同一条蛆一般,不停地左右扭动着。
神色看起来颇为痛苦。
痒痒粉开始发作了!
齐坤见此,神色冰冷,静静看着。
很快,竿头花鲢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痛苦,两只眼睛充血,满是血丝,额头脖颈上青筋绽起,清晰可见。
让人看着很想给他扎几针。
又过了一会,这人开始疯狂扭动头颅,身躯,似乎想要通过磨蹭来减缓身上奇痒无比的感觉。
这种痒,就如同百鼠挠心,万蚁穿脑,恨不得让人劈开自己,将身体里的老鼠蚂蚁通通抓出来捏死。
生不如死!
而在他的断臂处,因为动作剧烈,鲜血渗透出来,但这,却让此人脸上露出一丝舒服的神色。
但就在这时,齐坤手一掏,又从袖里拿出那瓶痒痒粉,拔开塞子,又要往竿头花鲢脸上倒。
“呜呜呜!”
竿头花鲢一看,顿时面露恐惧害怕之色,大喊一声。
这一句不用柳黑翻译,齐坤也听得一清二楚。
是‘我招了’三个字。
“哼,还以为你能撑上半天呢。”
齐坤冷哼一声,收起药瓶,转头吩咐到:“拿掉他嘴里的口球,小心点,别让他搞什么花招。”
“是!”
柳黑拱手领命,上前小心翼翼地操作一番,拿出口球的同时,也戴上银丝手套,捏住竿头花鲢的嘴巴,防止他突然自杀。
就在口球拿掉的一瞬间,这竿头花鲢长吐一口气,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