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也没有谁会再来过问的了。”卢嘉瑞扯近马,将银锭塞到张善袖里,说道,“好好将这银子收了,城里吃酒看戏去,在下先替卢嘉恭多谢张大人了!”
“嗯,嗯,那好吧!小的再推拒就显得不近人情了。那在下就先收下了,等会到堂上就按卢兄说的禀报陶老爷罢了。”张善说道,同时拿出那包药渣,递给卢嘉瑞,说道,“这个也不必了,给卢兄了吧!”
卢嘉瑞接过纸包,顺手用力掷到旁边的河里,笑着说道:
“是没用的,这是别人的药渣,卢嘉恭他们已经拿了一桶他娘亲的药渣去呈堂作为证物了。”
说毕,卢嘉瑞和张善赶紧扬鞭催马,飞驰奔回聊城县城。
张善回到衙门已经是申牌时分,其它的案子已经审判完,陶老爷正准备退堂休息。看到张善上堂来,陶老爷一拍惊堂木,书吏站起来,喝叫道:
“卢嘉恭等上堂开审!”
于是,卢嘉恭、占宣立以及已经拘传到堂下的姚掌柜及其伙计一齐来到堂上,跪下。
“张善,差你到溪头镇验看尸身问询死状,结果如何,如实报来!”陶老爷说道。
“小的奉老爷差遣,到溪头镇卢嘉恭家,仔细验看问询,见卢嘉恭家有一具女尸正待发丧,年约五十,尸身身材高大,查问死于两日前,确认正是卢嘉恭娘亲。小的仔细盘问邻居,俱言死者生前青健,偶患伤寒咳嗽之疾,找郎中诊病开方,抓药煎服,不意竟日重一日,不到十日忽然就死了,众邻居好不惊讶!”张善禀报道。
“下边跪着的可是安顺药铺的掌柜?”陶老爷问道。
“回禀老爷,小民正是安顺药铺掌柜姚安顺!”姚安顺磕头回禀道。
“这乡民卢嘉恭告你药铺错配药材,导致他娘亲死于非命,你可有何辩解之辞?本官如今准你辩解,如若辩解不清,则本官当依律判断。”陶老爷说道。
“小民冤枉!小民在此地开药铺做买卖已有七八个年头,一向奉公守法,经营仔细谨慎,配药更加小心翼翼,不曾出过差错。小民以为定是遭到贪鄙之徒栽赃陷害,求老爷明断!”姚掌柜说道。
“未有证据休要反诬他人栽赃陷害!”陶老爷喝阻道。
“禀报老爷,卢嘉恭确实是在安顺药铺抓的药,所呈药方子上就写有抓了多少副药,收了多少钱,还写有安顺药铺名号和伙计的签字,这足以证实了药是在被告姚掌柜家药铺抓的。至于配错药之事,所呈原告卢嘉恭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