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宁：“没有。”
不过，很快，她脑海中闪过这么一个人。
“你要补习找王煜啊，他年纪第一，成绩贼好。”
就是家境平平，甚至拮据。秋宁也是听别人提了一嘴，王煜想给学生补习存生活费。
“他为人还不错，就是掉钱眼了，都是一所学校，平时请教也方便，你出钱，他出力。大不了不合适再换。”
黎书陷入深思。
照这么说，王煜的确是不错的人选。
黎书找上他时，也彻底了解了秋宁说的掉钱眼是什么意思。
“王煜？”她看着眼前从图书馆出来，抱着一推书的少年确认。
“有事？”
“我想请你当家教。”
王煜抱着一堆书，皱了皱眉，显然认识黎书：“如果我没猜错，你次次倒数。”
伤感情了！
黎书一看没戏，轻轻叹了口气，就要走。
王煜却拦住了她，语速很快：“我教别人一个小时100，你太差劲，150能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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