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县府府衙。
“到地方了,你们自己进去吧!”
邹靖、樊沽期听得迷瞪,抬头看向府衙,那府衙门前立着十多骑冀州军,瞧他们的装束,邹靖、樊沽期反倒没底了。
“邹兄,咱们俩是唯一来求援的…冀州城离咱们那上百里,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莫不是有神仙相助?”
樊沽期狐疑低问,竟然扯到鬼神说法,饶是邹靖也不清楚,只能低应:“既然来了,就先进去面见县令大人,一切稍后再言!”
府衙内。
曲义坐在客位上,县令张赦立身面前,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曲将军,这没有刺史大人的命令,您私自调动安邦县的团练营,万一有贼人来袭,安邦县无兵可防,这万余老幼介时该怎么办?”
“张大人…本将已经说过,此举正是为了剿贼,若是贼人不灭,那些混账狗畜离开常山地界,接下来只怕就轮到大人的地头!”
“这…”
张赦拖腔无应,而曲义又强声威压,几言不应,张赦已经汗布满额。
这时府衙吏长匆匆来报,言曰真定县来人求援,张赦听了,还未开口,曲义已经出声:“大人,您瞧瞧,那贼人肆虐强劲,这才多少个时辰,真定县就来人求援,您若拖沓,万一误了大事,就算冀州府发来令书,只怕真定县的老幼百姓也等不到了!”
“这…这…”
张赦犹豫须臾之后,最终一咬牙,硬声:“也罢,本官就应将军所言,只是这安邦县的一千五百团练兵,大人不能全都调走,不然本官如何也不从!”
“好说,好说!”
曲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直接漏出沉笑,张赦纵然心有不满,可也无法再说其他什么。
也就二人话落,邹靖、樊沽期二人进来,那邹靖赶紧恭礼请声:“大人,在下真定县县令邹文之子,邹靖,此番真定县遭遇贼祸,请大人…”
话不落地,张赦开口:“尔等无需多言,此番祸事本官已经知道,剩下的全凭曲将军做主!”
听得这话,邹靖看向一旁的甲胄壮汉,那汉子一双虎目颇有神威,纵然邹靖有几分胆气,在面对曲义的瞬间,也不觉中低下身段。
“将军大人,在下邹靖…请将军看在真定县数千老幼的份上,速速前去营救!”
“小小青儿,本将问你!”曲义顺势问话:“那贼人有多少?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