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笑,几如抛出略带骚臭的橄榄枝,奈何赵云、夏侯兰遭遇所使,一字‘家’说如雷砸顶,震痛二人心。
那赵云心抽于家恨,几欲发作,赵范瞧其模样,心中咯噔一下,知道自己说错话。
“云哥…你这…你这啥眼神?我就是…就是好心…难不成这半月不见…你可就忘记小弟?我还给你吃过烤腰子呢…”
胡言脱口,赵范面色几经骤变,还是田丰赶紧从旁低言一句,缓了赵范的尴尬。
这赵范听之缘由,再想刚刚过去的贼乱,他立时收起自己的贱样,勉强摆出端正样子。
“咳咳,云哥,这个事…这个事…那什么?我还是先给你们接风洗尘吧!”
赵范改口换面,加上田丰、张郃从旁助语,赵云、夏侯兰才算心性缓和,于后四人跟随赵范归府。
由于田丰、张郃与朱灵、颜真有过冀州城的旧情,入府相谈,几句话落,便四人围桌,活络起来,反观赵云、夏侯兰二人,念起家遭贼祸,赵范纵然有万千浪荡话,也不敢多嘴丝毫,仅仅以静心安神的为接待,而二人一路心神不定,早就乏力,几息不过,二人便昏睡过去。
“唉,没想到啊…可怜的云哥,可怜的夏侯篮子!”
将赵云、夏侯兰送入偏院安置妥当后,赵范才叹息离开,回到自己的院中。
院内石桌前,田丰四人相谈甚欢,颜真看到赵范回来,赶紧让出座位。
赵范入座后,冲几人道:“想不到赵云、夏侯兰二人如此可怜…只是细想来,这天下…这世道上的可怜人还有那么多…”
听此,田丰眉宇微变,须臾之后,他试探的问:“公子,天下可怜人那么多,公子就没有什么想法?”
“这…”
赵范似明非明,看着田丰、张郃、朱灵三人观望自己的神色,他略沉一息,随即摆手笑笑:“田哥,先说你俩,让我猜猜,你们二人必定被府衙的混蛋们刁难,心中赌气,让后愤然弃官来此!”
田丰、张郃二人被说中心事,约莫一息,田丰愤然道:“庸人当道,不谋天下大义,只为徇私小利,如此浑浊之地,某不屑留之!”
“说的好!”
赵范恰逢适宜的拍了个马屁,田丰自以为受到认可,心情更加激愤:“丰自幼饱读诗书,崇学明理,本以上忠君下安民的理念行走仕途,奈何一路观之,却都是些蝼蚁豺狼之畜,当真恨,可恨啊!”
田丰说的干脆了当,赵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