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的,问题重新回到了乔泽雅身上。
她随性地挑了挑头发,要言不烦:“我说的喜欢归喜欢,可没说过要给别人带去过分的干扰,我知道曼小姐有心记下它们,只是,你对我的话是不是有什么有误解?”
乔泽雅一脸冷艳,反驳曼舒焦点转移得不合理。尽管口舌之争不占下风,但到最后的最后,她一样没能问出来,对方今天为什么会突然地吻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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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近段时间以来,发生过最最离奇的事情,没有之一。
尽管理不出任何头绪,两人却又心有灵犀一般,对今晚的事闭口不提。她们依然是一言不合就开怼的死对头,不过,乔泽雅最近都在剧组里面,曼舒则因为工作去了外地,能互相伤害的机会基本为零。
乔泽雅每天都是各种忙,合眼的几率比吃饭都小,经常熬到夜里两三点才能稍微休息会儿。她的台词本来就多,几场吵架戏下来,一不留神又把嗓子给喊哑了。现在,乔泽雅只要说话时间一长,或者音量稍微一大,声音就有明显的嘶哑感。导演也不敢让她这么敬业下去,见乔泽雅这几天的戏份都不多,安排她临时休一天假。
于是,乔泽雅泡了一壶甘草茶,从早上坐到了现在。
她现在的样子可以说是慵懒极了。尽管门外叮当作响、吵得一塌糊涂,人却犹如置身事外,优雅地翘着二郎腿,清闲品茶。
乔泽雅还记得换锁的事。早在上次事情发生前,她就动过换锁的念头,主要还是嫌刷卡带钥匙太麻烦,想要换个带有人脸识别和指纹功能的密码锁,无奈她一忙起来忘记时间,不知不觉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难得今天有空闲,乔泽雅便预约了师傅上门。她以为不会耽搁太久,不想,旧锁从门上卸下来就花了不少功夫,加上新锁|尺|寸与原来的不太匹配,等整套工序结束,用了将近两个小时。
等师傅调试好门锁,乔泽雅又出来试了两遍,确定一切正常、不会有问题了,准备关门回去,另一侧的门又拉开了一条细长又阴暗的缝。
随着门缝越拉越大,一张温婉娟秀的脸也逐渐出现在了视野中,曼舒带着被人扰了清梦的困顿,不止有一脸惺忪,气息轻得犹如游丝:“前辈自己不午休也就罢了,这叮叮当当地响了半天,是在敲什么?”
乔泽雅算是摸清了她有午休的习惯。看着曼舒这副魂飘飘的样子,也不知道对方是多少天没有睡觉了,自觉屏蔽掉了她满满的嫌弃,顺带问了一句:“曼小姐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