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丰收!”
“如今,斗米四钱,盛世初现,孤到想问一句,当今天下哪来的“世乱时危”?”
长孙涣此话一出,群臣皆惊,所有人都停止了耻笑之声,各自眸光闪烁,暗暗思量。
毕竟长孙涣说得没错,现在河清海晏,四境承平,的确没有“世乱时危”之景,他们不得不承认长孙涣说得没错。
阻断了殿内的笑声之后,长孙涣眉挑鼻高,冷哼一声,傲然地直截将矛头挑向程处弼,冷眼阴笑,出言质问。
“还是说,程中郎将有心想要率先开创这“世乱时危”之景?”
连“孤”的自称,都用出来了,足见此刻他的心气是何等的狂傲威风!
李二陛下收回了在长孙涣身上的眸光,眼神中闪烁着浓重的失望,释然地自嘲一笑,转向程处弼,向他摆了摆手。
“贤侄......”
本来他还想看在长孙皇后的面子上,毕竟长孙涣是自己亲外甥而且还处在年少盛气的年纪上,做个和事佬,以酒醉的借口将此事揭过,不让程处弼和长孙涣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因为在他看来长孙涣再怎么能说会道、再怎么天花乱坠,也比不上程处弼才思捷敏、博文强辩,经句典故、张口即来的本事。
但听到长孙涣穷追不舍的带刺之话后,他也不想掺合了......
程处弼心领神会地向着李二陛下点了点头,端着大开大合的步伐,沉稳地从玉阶上踏下,眉目微张,笑意悠然地面对着长孙涣,轻言说道。
“你以为斗米四钱就是百姓安居了,你以为天下一统就是江山永固了?你不懂什么是“世乱时危”,那是因为你年轻、还小,不懂事!”
“以为自己学得了一两句诗词,就可以往鼻子里插大葱,装象了,本夫子告诉你,为什么“世乱时危”!”
一个小小的长孙涣,那不就和耍猴似的。
分秒之间,一段冷嘲热讽的话,就让程处弼随口而出。
虽然没有谩骂之语、也没有一个脏字,但在众人听来却是如此的搞怪,令人发笑不已。
“年轻”、“还小”、“不懂事”可没有一个好词,至于“往鼻子里插大葱”,就差直说长孙涣是猪了......
长孙涣一声“孤”,以正二品的爵位打压他正四品下的军职,他就以“弘文馆学士”的身份,教诲长孙涣这个“弘文馆学子”,反将一军!
一下子